”
嬴长生意味深长地看了姚崔一眼,说道:“姚卿所言不无道理,孙大智并非此案主谋,孤料想必然是墨家之人,在背后借刀杀人。
咱们走,这里不便说话,且随孤到阁楼细谈。”
……
三人来到阁楼之后,由于匠园没有配置侍女,只能由杨硕来烹茶。
嬴长生又从抽屉里拿出琼州带回来的香蕉干,作为佐茶小零食。
在茶没有泡好前,三人都没说话,静静地看着杨硕忙活。
直到香醇的茶香送入鼻中,杨硕才率先开口:“两位请。”
嬴长生抿过一口清茶,说道:“两百年前,墨翟向众弟子演示一项格术,此术名曰小孔成像,与今日所见大致相同。”
嬴长生说完放下茶盏,瞟了两人一眼,尤其姚崔,脸色更为恍然。
姚崔叹息道:“两个月以来,姚某翻阅大量典籍,访遍多位士人,对于案件还是毫无进展,不料太子慧眼明珠,不到两个时辰便破了案。姚某惭愧!当真是有愧于廷尉丞之职。”
嬴长生道:“姚卿不必自惭形秽。孤认为,孙大智并非墨家之人,而余大奎与其兄余根生,才是墨家之人。”
姚崔问道:“殿下何以见得?”
杨硕替嬴长生回答了这个问题。
“姚兄有所不知,早在今年水车初诞之时,殿下就开始怀疑余氏乃墨家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