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意味着,还有活蹦乱跳的?
果不其然,都还没等她喘口气儿,不远处,响起了隐约的动静。
啪嗒———
啪嗒———
沉重拖沓的脚步声,像是拖着腿在走,伴随着“嗬嗬”的喘息声。
拐角处,出现了五六个游荡的感染者。
其中有一个身残志坚,失去了一条腿一只胳膊,仍契而不舍地跟在游荡小分队的后面,一拱一拱地向前爬行。
我去!!!这都行?!
棠宁一句国粹脱口而出,下一秒,听到动静的感染者们像见到了太阳的向日葵似的,齐刷刷地扭头,看向了棠宁所在的方向。
一改刚才缓慢又茫然的动作,兴奋地嘶吼着,快速地朝着她所在的方向冲了过来。
“追追追,追你妈啊,我可没有你们这么丑的儿子!”
“三天没刷牙了嘛你们几个仙人板板,嘴巴滂臭!”
地上扭曲着蠕动的感染者发出生气的“嗬嗬”声,棠宁忍不住一藤蔓抽了过去———
“靠斯普雷都不能靠个好点儿的形象啊你个龟儿子,学什么不好学条蛆!”
真特么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带着刚刚虚惊一场的气,棠宁手中的藤蔓跟美杜沙的头发似的四下扩散,将身后的几个感染者挨个儿地捆绑撕扯。
噗呲噗呲的声音过后,地上多了一堆断臂残肢。
“对了,还有你。”
差点儿就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