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胳膊上被划个口子了,就是今天胳膊断了,像我这种执着的人也会坚持不懈的在咒术高专门口蹲守五条悟的。
坚定的拒绝了医生想让我留院观察的请求,我火速办理出院手续,坐上电车,连夜从米花一路狂飙冲向东京。
考虑到五条悟本身自带的一身反骨,我根本没打算以正常人的形象和他见面——我选择了一条更神经病的道路,这里特指在咒术高专门口摆摊算命。
瞧一瞧,看一看!算不了吃亏算不了上当哦!我得意洋洋的拄着我的小旗子,蹲坐在路边。
我特意用力“爆发”了一下咒力,五条悟应该很快就能过来才对。
一个浑身上下满是咒力,却并没有被高层记录在案的“野生”咒术师,身份不明,目的不明,重要的是,这人看起来像是站在他身边的。
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可能被某些条件说服然后加入他们的新人。或者,一个该死的高层探子,生命将终结于此。
我有些无聊的把玩着手里那副拿来装样子的扑克牌,在手里翻出一个又一个的花样。
走过去一个,不是,又走过去一个,还不是。好困啊!五条悟你怎么还不来?是我给你的威胁性不够大吗?
很多天的熬夜蹲守让我的眼皮开始变得沉重。
于是我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站起来做了两个伸展运动。
简直是奇了怪了前几次我老是能在这里偶遇五条悟啊怎么这次专门来等他反而不行了?
脑子里面回放着自己早就编造好的的说辞,我在高专四周转了转。高专和前几次一样,看着完全不起眼,甚至有点破旧。
夜晚的寒风很冷。我抱着胳膊,小心翼翼地防止碰到自己的伤口,在苦等半个小时不见人影后,为了我本人的健康考虑,我打算抛弃自己的偶遇政策,采用另外一个比较过激的方法。
直接炸掉高专大门。
这样的话夜蛾正道和五条悟就不得不出门了查看情况了吧?我这么想着,伸手指向高专大门,聚精会神地看着咒力在我手中流转,汇聚于指尖。
新多出来的咒术技能我还没来得及熟悉,要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夜蛾正道您可一定要看在我们合作的份上原谅我啊。
这样想着,咒力脱离我的指尖,如离弦的箭般直直朝着大门冲了过去。唯一的问题是——没炸成功。因为姗姗来迟的五条悟把它拦下来了。
他挡着眼睛,我看不明白他的表情,但是他的语气听起来不是很妙:“你又是什么东西?”
啊。已经快进到直接称呼我为“东西”了吗?好吧。
“我可不是那帮小老头派来的。”我摊手摇头,一副无奈的样子,“我这可是各种意义上的友好拜访。”
我看到五条悟的表情空白了一下。
“友好拜访?”他看起来一点也不信,笑容张扬,“手指已经要摸向眼罩,指抬手准备炸掉半个高专?”
看样子是我的输出调的有点高。
“这个真是对不起,头一次用,业务不熟练。”我决定不再唠家常,直奔主题“你不是正在搞改革吗?高层是不是很难搞?我来是来让高层无疾而终的。”
他似乎略微有一些放松警惕:“我凭什么信你?”
好问题。
“要不,我先搞一个给你看?”如果他要是真的放松警惕,那就不是五条悟了。我拿出相较于之前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准备应对五条悟的突然袭击。
虽然看不咒力,但可以明显观察到他的肌肉相较于之前更加紧绷,我有十个甚至九个理由怀疑这是他的攻击前摇。
他没说话,弹指一挥间,直直对我甩出一发[赫]。
对此我早有预料,迅速向前走了一步。在我本身自带术式的加持下,我“穿过”了五条悟的平A,甚至是直接闪到了他身后。
对了,这里插一句题外话吧。我的术式——不知道叫啥但是能控制我本人的虚实,看起来就像是变成鬼魂了一样,大概是这么个效果。
不过刚刚好像有点用力过猛了。
没有犹豫,手掌成刃橫横扫向五条悟面门,然后毫无悬念的被他的无下限拦了下来。
这人真高,190可真不是盖的。
我迅速收势,借力向后跳开,防止他再次突然袭击。
“咦?你还挺有本事。”他的声音听起来居然有些兴奋,“这么个人才居然没有被老橘子招安?你是怎么把自己藏起来的?”他跃跃欲试。
别打了哥们儿,否则你就要跪下来求我别死了。
“所以,我根本不是他们那边的人。”我做防备姿势,接茬,“我从来没见过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自然也不存在任何利益关系。”
“我想要他们死,所以我要和你合作。”我后退两步,“就这么简单。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不。”五条悟话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