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别人手中提线木偶般活着吗？” 云晓反问道。
祁凌沉默片刻后才说：“云小姐，请自重！”
他话语间透露出丝丝压抑：“你不懂这朝堂之上之间复杂纷扰。女子家家安稳最好。”
但看到云晓眼角泛起薄雾、唇边却依旧坚持着笑意时，他心口仿佛被重击。
“难道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哪怕只是为了证明二少爷清白……” 她声音渐弱。
突然间，云晓的脑海中闪过一幕。
“祁大人，此事是不是与太子有关？”她声音里带着不容忽视的急迫。
祁凌闻言身体微微一僵。
“你怎么会知道太子殿下……” 他话未说完便戛然而止。
云晓见状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是吧？太子殿下并非无缘无故出宫。他是来调查此事的吗？”
祁凌沉默良久，终于叹息一声：“确实如此。皇上派太子暗中调查贺家与左丞相之间可能存在的勾结。”
云晓听罢心头震动，嘴唇轻启：“那么说……所有证据都可能是由太子殿下找出来了？”
“或许。” 祁凌语气复杂，“但这些都不应该由你来插手。”
“可如果真相就此被埋没，二少爷岂不冤枉？” 云晓紧咬红唇，“我不能坐视不理！”
祁凌目光深邃地望向她，“你真以为自己能改变什么吗？朝堂之事远比你想象得复杂。”
“即使如此！” 云晓眼中泛起坚毅之光，“我也要试上一试。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