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爷子的妾室不多,只有二儿子和徐长文的母亲一个姨娘。
而徐长文的母亲早死,一直记在徐老夫人名下。
在他看来,几个孩子都是一样的,都是他亲生的。
而徐长文,是从出生就养在徐老夫人膝下的,徐老夫人对他自然也是一直视如己出,从来没有对他另眼相待。
却万万没想到,徐长文还认为他们偏心。
徐老夫人方才听见赵府尹的判罚,心里还有一丝不忍,她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听见徐长文这些话,她心里那一丝不忍,彻底消失了。
她偏开头去,不想去看徐长文,望着消瘦许多,满脸憔悴的赵夫人,她心里一疼:“孩子,你受苦了,是我不好,没教好他,害了你——”
闻言,赵夫人眼眶一热,不断地摇头,这件事,只怪徐长文,跟其他人都没关系。
不管怎么样,案子如今算是定了。
赵府尹也没有再废话,直接让人将徐长文夫妇全都关押起来。
徐长文谋害赵夫人这件事,他的妻子也是合谋。
赵府尹一个都没放过。
就在赵府尹处理案子时,县太爷带着长离等人,在离开赵家后,却没有直接离开临城。
他们从赵家出来时,时间已经不早了。
他们在赵家里,只喝了几口茶。
县太爷情人帮忙办事儿,自然不好让人饿着肚子回去。
是以。
从赵家出来后,县太爷就带着长离和古长陵梅大夫三人,来到临城一处酒楼,要了一桌席面,请他们吃酒。
“大家先在这里吃些东西,今天时间不早了,我在隔壁的客栈,定了几间上房,吃完饭后,大家先过去休息,明日一早,咱们再回去。”
县太爷一边给他们斟酒,一边说道。
长离和古长陵自然不好拒绝。
一行人吃完饭后,便去客栈休息。
县太爷知道长离和古长陵是夫妻,便给他们俩安排了一间房。
县太爷和梅大夫,则各自一间房。
将房门钥匙,给了他们后,县太爷和梅大夫,便各自回房了。
古长陵看着长离手里的那把钥匙,打趣道:“看样子,县太爷是误会了,只有一间房,现在怎么办?”
长离倒是没放在心上,“没事,只是睡一张床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着,她想起来什么似的,望向古长陵,补了一句,“若是你介意的话,我可以打地铺。”
古长陵哭笑不得,他自然不在意这个。
就是想逗逗长离而已。
但显然,长离压根没听出来他话里的意思。
“怎么可能让你打地铺?”古长陵失笑地摇摇头,从她手里拿走钥匙:“走吧,回房休息。”
长离哦了一声,也没多想,便跟着古长陵一起回了房间。
房间面积不小,他们俩一进来,没多久,便有小二送来热水来,给他们洗漱用。
古长陵在房里,长离自然不能洗澡,便随便洗漱了一番。
收拾妥当,长离坐在床边,看着还在洗脸的古长陵,问道:“古长陵,你有没有觉得,赵府尹今天有点怪怪的?”
古长陵擦脸的动作一顿,“怎么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