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孙老二和孙老大身上就多了一条又一条血忽淋拉的口子。
两个人疼得哀嚎不止。
孙老夫人一看,心疼不已,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不停地跺脚:“老大,老二,别跟你们爹犟了,说实话吧,把事情都交代了!”
孙老爷一听这话,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她,“你是不是也知道这事儿?”
“我……”
孙老夫人一噎,触及孙老爷那通红的双眼,她忍不住心慌地偏了偏头,不敢去看孙老爷的眼睛。
“好啊,好啊!”
孙老爷气得发笑,鞭子挥动的速度愈发地快。
“爹,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爹,我,我们都说,都说!”
两个小的很快就扛不住了。
两个人抱着头,不停地求饶。
孙老爷这才停下来,他身体素质本就一般,折腾了半天,半点力气都没了。
他虚空地往后退了几步,握着鞭子的手,都因为虚耗过度而颤抖着。
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咬牙切齿,“说!到底怎么回事!”
孙老大和孙老二倒在地上,两个人俱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脸上也有几道伤痕,鼻涕和眼泪、鲜血混合在一起,别提多好看了。
他们俩抽噎着,在孙老爷的瞪视下,不敢再隐瞒。
“我,我们俩就是不小心,弄,弄死了个丫头而已……”
“也,也怪那丫头,她,她自己非要闹,我,我们也不想的……”
孙老爷闻言,一颗心都凉透了,他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睛,“仔细说,到底怎么回事。”
孙老大和孙老二对视一眼,哽咽着
把事情说了出来。
这件事,其实已经是半个多月前的事情了。
孙老大和孙老二,两个人都不成器,家里有点闲钱,他们俩又没什么本事,加上脾气秉性不好,也没人愿意给他们俩说亲。
他们俩也乐得没有正妻约束,从几年前开始,就经常在家里玩女人。
家里的丫环,都玩遍了,他们的目标就放到了家外。
他们俩都是镇子上几处暗娼馆的常客。
甚至连远一些的省城,他们都时常去玩。
但是,这地方就那么大,暗娼也就那么几个,玩来玩去,自然也会腻味。
有时候,他们俩喝大了,在暗娼馆玩得不尽兴,出来后,便时常骚扰路过的女人。
偶尔也会强迫几个姑娘。
一开始,发生这种事情,两个人清醒后,也会害怕。
但他们俩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能求助孙老爷和孙老夫人。
孙老爷和孙老夫人每次虽然动怒生气,却每次都会帮他们摆平,收拾烂摊子。
久而久之,两个人胆子就越来越大了。
镇子上不少人私下里都在传,若是在路上远远地看见孙老大和孙老二,那就得赶紧绕路走。
否则大姑娘小媳妇,没一个能幸免的。
这种事情,对于女子来说,终究是不光彩,加上孙家散财安抚,那些女子的家里,也不愿意闹大,事情便一直压着。
这也导致,孙老大和孙老二胆子愈发地大。
前不久,两个人从暗娼馆出来时,也是喝多了,加上那日暗娼馆里几个姑娘都休息,不能待客。
两个人一肚子邪火,无处发泄,正好遇到一个姑娘,好像是出来摆摊,正好收摊准备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