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变得很可怜?”
这事儿,让她烦恼了好一阵子。
距离领证的日子越来越近,她是越来越心慌了。
对此,江弄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因为她也是害怕自由被束缚的人。
吃过晚饭,四人分开,各自回到各自家中。
江弄月在洗完澡后,接到了江暮年电话。
刚好傅宴浔也在房间里,他的眼里冒着两团火,江弄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想法。
她淡定地涂抹护肤品,然后回拨江暮年电话。
“什么事这么晚打扰我休息?”
她觉得江暮年是真的很好笑。
有种给人制造笑料第一名的美感。
“江弄月,你是不是认为我失去了徐栩栩的帮助,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了?”
江暮年在今天收到徐栩栩的分手通知。
纵然是知道徐栩栩是个花心的,却也明白,即便是分手,也不会这么着急。
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了。
想了一圈人,也只有江弄月对他那么恨了。
江弄月给问懵了。
“等会,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她擦护手霜的动作都停顿几秒钟。
“我甚至不知道,你说的徐栩栩是何方神圣,怎么就是我的问题了?”
“你要是脑子不好,就去看看医生,别来我这里发疯。”
“臆想症,还算是绝症,及时干预治疗,也不是不会好。”
江弄月说完,将电话挂断,都什么东西啊。
然后她扭头看到傅宴浔扬起的嘴角。
“所以,是你在背后运作了?”
傅宴浔对此不否认,“是,不过我没有想到,徐家会反应那么迅速。”
他对着姑娘招招手。
“不过,我没有想到,徐栩栩会那么轻易放掉自己的玩具。”
对,对于徐栩栩这种人来说,江暮年这种就是玩具。
玩具随手都能拿到新的,所以介怀什么呢?
“你怎么不和我说?”
“我不想影响你的状态啊。”
傅宴浔把人抱着,手一点也不老实。
这里摸摸那里捏捏的,江弄月在他怀里各种乱动。
还是没有躲过他的蓄意撩拨,弄得浑身都是汗。
傅宴浔也是被搞得一身火。
本来上午就已经足够让他隐忍了。
要不是碍于当时在公司,他还真的不会忍到现在。
这回到了家里,他们私人地方,要是他还能忍着,那就是真的忍者神龟了。
蓦地,江弄月被压在身下。
周遭的空气,瞬间变得暧昧起来。
江弄月错愕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话不曾问出口,呼吸就被掠夺。
窗外月色与床上眉眼如丝的江弄月一般撩人。
“你喊我什么?”傅宴浔深入时,哑声逼问。
江弄月开始还能忍耐,她知道他想听什么,她就是不从。
“傅宴浔!”
“很好。”他的动作力度加大,“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喊我什么?”
这回力道大到,她不得不缴械投降。
“老公。”
听到满意的回答,傅宴浔温柔几分。
“澜澜,你的听话,知道吗?”
江弄月只觉得自己是海中漂浮的一根浮木,随着海水起起伏伏。
不知何时才能被推至岸边。
对比澜庭的一室旖旎。
此时,湖州江暮年一家人,面带忧愁。
江弄月有了傅宴浔的宠爱,想做什么都轻而易举。
但,江暮年失去了徐家的帮助。
不能再狐假虎威。
“暮年,徐小姐那边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外婆看着他问。
江暮年冷笑:“要是有办法,我会回来?”
就是因为徐栩栩的缘故,他才会灰溜溜回到湖州来。
若是他之前没有仗着徐栩栩的势力,在外面端着架子,或许现在还是有人愿意帮助他。
可惜,那会没有把目光放得长远。
只顾及眼前利益。
“那现在要怎么办伐?江弄月有傅宴浔还有傅家,我们想要从她身上捞到油水,有难度咯。”
“你们只在意钱,不在意我这个外孙么!”江弄月看向身后的老者。
外婆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