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弄月口袋里的手机响起。
不知道是不是来自男人的直觉,他觉得那是杨谦叙的电话。
宽大的手将她的双手扣住,侧过身子伸手从她的大衣口袋里拿出手机来。
确实没有猜错,来电备注就是杨谦叙。
傅宴浔只觉得他胸腔有一股火,正在以星火燎原之势在蔓延。
“把手机还给我!”江弄月的手被扣着,动弹不得。
她只能用眼神瞪着傅宴浔。
傅宴浔闲庭自若地划过屏幕,接通电话。
在江弄月惊恐的眼神里,听筒里传来杨谦叙温润的嗓音。
“月月,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傅宴浔笑着,贴近她的耳边,似缠绵的呢喃一般的口吻。
“怎么不说话啊?月月。”
他学着杨谦叙对她的称呼,叫她一时间不知道做出何种反应。
“月月,你在听吗?”
杨谦叙有点着急的声音传来。
傅宴浔玩心起了,他松开她的手,把手机放在她的掌心上。
俯身含住她的耳垂,伸出舌尖轻轻扫过。
江弄月浑身颤抖不已。
傅宴浔看着她的反应,心里那点顽劣心理作祟。
“澜澜,要是不想让她听见,你就得配合我哦。”
说完,菲薄的唇瓣,落在她的耳后,脖颈,一路往前,落在锁骨上。
“月月,你在听吗?”
江弄月心上一颤,她声音随着傅宴浔细碎温柔的吻而颤抖着。
“我在听的……”
她死死咬住唇瓣,不让那羞人的轻喃让杨谦叙听到。
江弄月握紧他的衬衣,“我还在加班,可能不能和你去吃饭了。”
“那我给你点个外卖?溪畔的老板和我关系不错,我让他给你送来?”
杨谦叙没有发觉她的不对劲,只是关心她有没有吃饭。
“不用了……”
江弄月双眸瞪大,因为傅宴浔恶劣地解开她的衣服,把冰凉的手探入她的胸口。
原本的细碎温柔的吻,也变得重了起来,他像是故意想要让杨谦叙听到一般。
如此的行为,对于江弄月来说,无疑是一种难以言述的折磨。
江弄月偏头要躲开,不料和他四目相对。
傅宴浔捧着她的脸,唇瓣落在她的唇上。
江弄月没忍住发出一声喘息,随即手机掉落在中控台,发出一声闷响。
“月月,怎么了?”
那只原本在她胸上的手转移到她的腿上,粗粝的手指来回滑动。
“月月,你还在吗?”
江弄月的唇被含住,她无法出声。
下一瞬,电话被挂断。
江弄月无力挣脱他的控制。
只能无力承受。
唇瓣被松开,江弄月感受到氧气。
可,傅宴浔的动作还是不停。
“傅宴浔……”
“怎么?”他把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像是一个瘾君子,汲取她身上的气息。
那是他的解药。
“公司还有人在加班,要是你不想让人发现,最好就别出声。”
话音未落,电梯就响起了。
像是为了配合傅宴浔说的话一样,几个员工相继走从电梯出来。
察觉到姑娘已经不再移动身体,傅宴浔把座椅放倒。
江弄月直直躺在他的身上,唇落在他的脖子上。
那是导火索。
傅宴浔看向她的眼中,带着七分的欲望和三分她看不懂的深意。
江弄月自然也是看到了。
她试图挣脱他的怀抱,但她的手再一次被抓住。
傅宴浔手摁着她的后脑勺,想要进一步,江弄月忽然出声道。
“我在生理期。”
这句话,像是一盆冷水,直接浇在傅宴浔的头上。
他蓦地松开对她的控制,江弄月得以获得自由。
在回去澜庭的路上,傅宴浔一路上低气压。
江弄月也不敢说话,和傅宴浔之间也确实没有什么好说的。
他们早就不是之前了,有说不完的话题。
不论她说什么,他都会用心倾听。
不时还会开口主动逗她。
杨谦叙发来好几条信息,江弄月无法忽视。
【江弄月:我没事,刚才有点急事,我去开会了。】
杨谦叙知道她的工作很多,也没有多想,让她早点回去休息。
江弄月回了个好,关掉手机,靠在椅背上,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一整天的连轴转,确实让人身体体能消耗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