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傅宴浔凝眸看他。
朴凡被盯得浑身发毛,一股冷汗从额头冒出。
他们老板的威慑力实在是让人恐惧。
朴凡想说又不敢说,但是又不敢不说。
“老板,女孩子是用来宠的。”他说得很含蓄。
傅宴浔不解,他难道还不够宠么?
几乎可以说是拿命在宠爱了好吧。
“说具体一点。”
朴凡叹口气,随即用能让人接受的语气陈述从他们重逢之后发生的事情。
“老板,其实您自己是能感受到的,江小姐对您还是有感情的。”
傅宴浔不觉可查地轻哼一声,他当然知道,江弄月对他有感情。
不然,她能接受中融的合作么?
她的性子很好,在事业上带着倔强。
从她接受那份不平等条约开始,傅宴浔就明白了。
“老板,您现在的做法属于对江小姐的侮辱。”
有用心,但是并不多,不是么?
傅宴浔能给江弄月很多,可是江弄月想要的,他还没有给。
江弄月签署的那份不平等合同,是朴凡让人写的,他自然知道其中的条款。
“老板,您得让江小姐知道,您还是从前那个爱她的您。”
傅宴浔摆摆手,“你先出去。”
朴凡点头转身离开办公室。
江弄月和南柯换了身清爽的衣服,离开公寓。
准备先去江弄月定的餐厅吃晚餐,再去南柯提前预定的酒吧。
若不是因为南柯今天,要给她接风洗尘,江弄月估计不会来。
南柯坐在副驾驶,“不是,江小姐您现在是单身状态,去酒吧也没有错啊。”
她一副不理解的模样,“你还想着给傅宴浔守身如玉呢?”
江弄月倒车出来,驶入主道。
“我不喜欢吵闹的环境,你也不是不知道?”
守身如玉?
倒也是不至于。
放在后排包里的手机响起。
“你帮我接下。”江弄月说。
南柯探身子过去,翻出包里的手机。
没有备注,她预感是傅宴浔的。
江弄月的习惯,亲近的人,不会留备注。
在北城,能让她这么做的,只有傅宴浔了。
“谁?”江弄月见她没有接通不解问。
“傅宴浔。”南柯说。
“我接了?”
“接啊,我在开车。”江弄月随口说着,好似不在乎的样子。
南柯打开免提。
“江小姐还是知道接电话啊?”傅宴浔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南柯一个大震惊。
这真的是傅宴浔么?
不是她认识的傅宴浔吧?
“傅总,我是南柯,月月在开车,您有事吗?”
傅宴浔声音一顿。
“你让她接。”他的语气恢复从前一贯的冰冷,不带一丝温度。
南柯嘴角微微抽搐。
果然,傅宴浔还是之前在M国认识的傅宴浔。
也只有对着江弄月的傅宴浔才会温柔且情绪稳定。
“我在开车,怎么了?”江弄月适时开口。
“钱来妈是不打算管钱来了?”
江弄月无语,“傅总,您自己昨天不是说,钱来也算是你的孩子么?怎么这话是假的?”
傅宴浔被反将一军,一时间找不到回怼的话语。
“那么钱来爸,我不在家,你是不在么?”
江弄月乘胜追击。
她向来就是伶牙俐齿的。
不过是因为不想得罪人,也不想影响到工作,才会忍耐几分。
如今对着傅宴浔,她的天性就被释放出来了。
傅宴浔语塞几秒钟,江弄月一边开车一边说,“傅总,要是您没事,我就挂了我开车。”
说完,江弄月示意南柯挂断电话。
南柯顺手就挂了。
“月月,你和傅宴浔还是跟之前一样啊。”
南柯意有所指地说道。
江弄月没有回答,她心里知道,她说的意思。
从前,他们爱得最深的时候,傅宴浔能包容她的一切。
旁人都说傅宴浔不好相处,而且是个不折不扣的冷面罗刹。
可是江弄月从来觉得他温柔。
除了在床上之外,他对她几乎是百依百顺的。
也只有江弄月在的时候,他们才敢对着傅宴浔开玩笑。
因为傅宴浔不舍得对着江弄月黑脸。
南柯想到那几年的一画面,忽然开口说:“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