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水层再缠上纱布。
抬头看见傅宴浔的笑脸,“嗯?”
“我是小孩吗?”
“您看您像是小孩吗?”江弄月有些不自在,故意在上面打上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跟之前一样,总喜欢用这种方式来泄愤。
“那你刚才在念叨什么?”
江弄月这才想到刚才她脱口而出的话。
她沉默不语,默默收拾地板上的旧纱布,和用过的医疗废弃物。
怎么解释?
是说她习惯如此,还是说因为是他?
她没有忘记和他有关的一切?
不管是哪个,她都说不出口。
江弄月在不平等的感情里,即便被宠爱着,她始终是弱势一方。
更别说,他们现在的关系,并不是那么见得光。
江弄月弄干净地板上垃圾,准备起身,没有站稳,径直倒在傅宴浔怀里。
想挣扎,发现他的手臂缠得很紧,头顶传来他的声音。
“我的澜澜这是在投怀送抱?”他的语气暧昧的不行,江弄月耳朵发烫。
傅宴浔掌心不能用力,可江弄月腰肢足够细,他用手臂夹住,她就动弹不得。
另外一只手则是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
她还没有换掉上午去中融签合同的那身正装。
V领衬衫,刚才她蹲下的时候,从傅宴浔的角度看去,已是春光乍泄。
这下人到了他手里,还能逃得掉吗?
“傅宴浔,钱来还在!”
江弄月挣扎又害怕弄到他的手,不敢太用力。
傅宴浔也是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狗玩具,对着另外一边的客厅用力一丢,钱来摇晃着耳朵就去追球了。
他箍着江弄月盈盈一握的腰肢,把人抱起来,走进电梯里。
江弄月能明显感觉到,有处热源在抵着她的臀部。
她眼中满是惊恐,不等她反应过来,电梯已经到了三楼。
傅宴浔走进房间,一脚叫房门踢上。
江弄月被压在黑白相间的床上,身上衣服凌乱。
她的手让傅宴浔反剪扣在头顶上,无法挣脱,只能有着它肆意妄为。
傅宴浔亲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灼热的气息,从锁骨蔓延至小腹。
江弄月已经脱力,傅宴浔松开她的桎梏。
用那只没有伤的手往下一探,感受到一股热流。
嘴角扬起邪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