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那散诉状的人是赵程月,她也不生气,她还会想法子包庇。
“快打开。”
赵程月催促。
刘嬷嬷还在思考,要怎么跟皇后解释,她误会了邢冰消的用意的事情,精神有些恍惚。
“你年纪也大了,”皇后看着刘嬷嬷感叹。
刘嬷嬷急忙低头,打开怀里抱着的盒子。
皇后亲自拿出其中一个画卷,看到画中的自己,明白了。
匠人要给贵人作画,要得贵人同意,而赵程月没得她同意,就画了她的画像,属于犯错,所以才让她别生气。
“真好,”皇后道:“等本宫百年后,若能有这么一幅画挂上,本宫心满意足。”
可惜,这不是她穿着朝服的样子,是不能挂上的。
“我可以的!我能画!”赵程月积极举手响应。
皇后暖暖的笑了。
两个人聊了这两年多来的各自的一些事情,大多都是皇后着听笑了,赵程月在说,就这样,一天时间就消磨过去了。
两个人意犹未尽的分开,约好下次再见。
出宫时——
赵程月被二皇子拦住了去路。
“惠民郡主,许久未见,”二皇子打量赵程月,眼中显露了对美色的贪婪之色。
二皇子年纪大到,儿子只比邢冰消小几岁,跟赵程月站在一起,大得可以给赵程月当爷爷,怎么还有脸对未长成的赵程月见色起意的?!
“见过游王,”赵程月敷衍的欠了欠身。
二皇子说:“惠民郡主今年也有十岁了,再有五年,就能嫁人了。”
呕——
赵程月将嫌弃写在脸上,更是惊讶于二皇子的不要脸。
二皇子单手负于身后,故做高深的模样,说:“朝阳府城之事,你帮了本王,因为你收集的那些诉状,让本王顺利拿到殿试主考机会,本王该如何谢你?”
呕——
赵程月退后,不理解:“我记得我收集的那些诉状被劫匪抢去了,游王爷你这样说,难道……”
赵程月立马故作惊奇的捂嘴,瞪圆了双眼盯着二皇子。
养私军,是秘密,哪怕是九位皇子都心知肚明的秘密,却也是不能抬到明面上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