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也是,如果不是家中子孙不孝,周老夫子身份不简单,又怎么会落难在官道旁?
赵程月抓着周老夫子的手,试图将她的温暖分享一些给周老夫子。
周老夫子被吴老揭开伤口,心口隐隐作痛,可他才难受一会儿,冰冷的枯老的手就被一只温暖的小手握住了,心也跟着温暖。
“说不定,我之前的不幸,就是为了遇到更好的阿月呢?是不是?”周老夫子后面的话是对赵程月说的。
赵程月也跟着笑,用力的点头,安慰道:“周爷爷,我们都会越来越好的!”
周老夫子动容,伸手想抱一抱赵程月,似乎顾忌着男女之别,最后手还是落了下来。
赵程月不明白,她现在只不过才八岁而已!
还是个小孩子啊!
现在就顾忌男女大防,早了。
赵程月主动抱了周老夫子一下。
周老夫子心里一暖,提醒:“以后别这样了,你已经八岁了。”
“对,以后不能这样,为师跟你讲过男女七岁不周席的礼法,它是说……”
吴老趁机插进赵程月与周老夫子之间,对着赵程月如老和尚念经般,不停的念叨着。
赵程月开始犯困了。
吴老:“……”
周老夫子将吴老自书房里推出去,让兄妹两个说几句。
* * *
即决定赶今年的乡试,那么现在就得为出行做准备。
要说最令赵程月不放心的,就是她用改良过后的水稻种种的耕地。
她担心万一她不在,发生什么突发状况什么的,怎么办?
周县令不可信,郑正气是邢冰消的人,是她目前唯一可信的。
也就只能……
赵程月特地跑去县城,加急制作了一套衣服,双手捧着送到郑正气面前,然后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就那么巴巴的望着郑正气。
郑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