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天云观之后,两姊妹各自走在返程路上,并肩而行,享受到短暂閒暇时光。
然而在她们脸上却不见任何一丝欣喜,因为近期来事情繁多。
尤其接二连三,坏事总是像这样接连而来,不管是众位姊妹目前遭遇也好。
还是前去破阵御天五龙也好,又或者是被孤立于海上的枫岫主人也好,总觉得事情越来越多。
而吾方战力也接二连三受损,计画都还未开始执行,吾方这边就先受挫,这样一来要闯江救人。
势必将是难上加难,再加上伤者越来越多,现在不只是醉饮黄龙,刀无极这些顶尖战力。
个个不是重伤昏迷,就是挂彩负伤,不只气空力尽,就连功体也接连受损。
这样根本没办法上战场杀敌,这样一来势必会影响行动,只会让吾方行动变得更加艰难。
当初也不知这样决定,是否好还是坏,这样接二连三牵连到他人,心裡着实感到很过意不去。
不过也由于大家那麽相挺,才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事到如今也不能轻言放弃。
如果单枪匹马,前去跟敌方交涉的话,未必能谈出个好结果。
甚至会演变一场冲突厮杀,但倘若不出面,这场战正道将会打得非常艰苦。
苦思无果,心中迷茫,越走越觉得心烦,就好像意识裡有两种声音,不停游说着。
一者主张宣战救人,另一者主张和平交涉,如果出面或许还能有几分谈珑机会。
保下湘灵性命应没问题,但是问题出在枫岫主人,是火宅佛狱必杀的目标,要她们放过,势必绝无可能。诛杀楔子本来就是此次任务,之所以迟迟不肯杀他,是因为顾虑到湘灵感受。
如果若不是这个原因,也不会感到那麽为难。
不过前提是要仲裁者还活着,才有机会能谈判成功,现在举目上下,负责侵略苦境的先锋总指挥官。
已经换成太息公的心腹,副体玷芳姬,此人手段雷厉风行,残暴无情,城府深沉,心思机深,必定难以交涉。只要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遭受毒手杀害。
虽贵为火宅佛狱王女,但是无权过问一切,只怕这样做非但毫无半点成效,自己也落得他人口实。
顺理成章被冠上叛徒污名,届时就算要办解也绝对没机会。
再加上帮助正道一方是铁铮铮事实,这也无可反驳。
想至此,就不由得感到心头沉重而唉声叹气。
寒烟翠 :「唉....」
越走心越沉重,心思更加纷乱,不自觉叹了叹口气。
神花都郡主,多天涯 :「姊姊,妳怎样了,还担心湘灵姊姊吗....?」
停下脚步,转头望着身旁姊姊,眼略添一丝担忧,略带一丝惆怅问道。
寒烟翠 :「是啊...自从咱们到了此地,已经历经三天了,还无法得知他们那边消息。」
寒烟翠 :「更不知他们那边状况,人究竟是平安?还是遭遇不幸?咱们都无从得知。」
寒烟翠: 「可以说对方将情报消息,已经全面隔绝,封锁消息,彻底将他们一行人孤立。」
寒烟翠 :「而其中最大阻碍,就是妳现在所看到,那面隔空魔罩,覆天魔罩。」
寒烟翠 :「此阵不解,咱们便无法进一步行动。」
被这麽一猜,也没打算找理由推託,乾脆直接开门见山坦承说道,说着说着内心就不由得再次烦闷。
依然一颗心悬挂半空,愁容满面,心依然难清。
神花都郡主,多天涯: 「哇!这面魔罩范围居然那麽大,现在这样从上面看,也只能看出部份而已。姊姊妳看,那边跟这边颜色怎会差那麽多,那边颜色没有这边的重。」
神花都郡主,多天涯: 「而这边颜色却是很深很厚,几乎看不到裡面状况…」
神花都郡主,多天涯 :「而那边看起来比较浅薄,能透过肉眼便能看见裡面情形。」
低头往下一看,映照底下的皆是一片壮阔奇观异景,龙罩范围很大很广,大概有衍生有百里之远。
不过距离这边跟那边比较而言,东西两边的颜色较浅,另外二边则是魔罩比较深厚,颜色也比较深。
寒烟翠 :「这就是破阵跟未破阵对比之差,东边跟西边因为阵眼被破关係,导致魔罩邪力减弱因此封界变得比较浅薄,这样才能透过肉眼视物方式,窥探着裡面动静。」
走到碧云天观最尽头,遥望着远方那偌大范围的覆天魔罩,分别伸手指向左,右两方。
以及另指前后两端,对着身边义妹解释说明,这两者间其中不同。
神花都郡主,多天涯 :「原来..是透过这样方式,来削弱魔罩邪力,这样才能解除封界?」
经姊姊这番解释后,才明白原来还有藏有这样分辨方法,因此加以推敲前后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