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甚至开始加速了。
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肉身强度太高，很久没有体验过痛苦的感觉后，从而产生了受虐倾向。
“我超，这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喜悦感是怎么回事。”
“我不会真成变态了吧。”
赵牧有点蒙圈。
他明明感觉到肉身已经痛苦不堪，但这种痛苦并未波及他的灵魂，反而像是在对他的灵魂做按摩一样，爽的不要不要的。
越痛就越爽，整个人都要起飞了似的。
“好怪哦。”
赵牧再次加速攀登。
恐怖的空间压力，让他的皮肤都出现了一道道裂纹。
一条条血痕遍布周身，但在巨大的空间压力压制下，血都根本流淌不出来。
继续往前。
赵牧浑身的肌肉开始震颤，骨头开始嘎吱作响。
至尊帝心噗通噗通跳动不停。
他的身体已经处于超频高压状态下，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崩溃瓦解。
但赵牧灵魂上所感受到的愉悦之情，也达到了巅峰。
他的嘴角甚至流露出一抹略显猥琐的笑容。
精神仿佛一次次抵达云端。
裤子都湿了。
“我超我超，我这是怎么了，要死了嘛……”
赵牧最后努力保持的一份清醒意志告诉他，现在的状况非常不对劲。
但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依旧硬顶着恐怖的空间压力不断往上攀登。
嘭。
骨头崩裂了。
双目一片赤红。
接连不断的脆响从赵牧体内传出，全身骨骼几乎没有一根完好无损的。
内脏出血更是严重，体内几乎就已经变成一团浆糊了。
但伤的越重，赵牧的精神就越是亢奋，越是愉悦高兴，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了。
他甚至忍不住的去想，如果这时候有人能拿鞭子狠狠抽他几下，该是多么的舒服啊。
不是我到底怎么了，我这是被人夺舍洗脑了嘛？
赵牧有点认不清自己了。
“咯咯咯……不让你也体验一下我的快乐，你又怎么能理解我的，臭弟弟。”
就在这时，一阵银铃般的欢笑声传入赵牧耳中。
赵牧努力眨了眨眼睛，刮去眼珠上的血水，睁大眼睛往前看去。
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月光台阶的尽头处。
面前是一座华丽清冷的宫殿。
一个清冷高贵美艳无双的少女，正笑盈盈的注视着自己。
刹那间，一股尘封已久的记忆突然在赵牧脑海中涌现而出。
“月……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