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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凡轻轻嗅了嗅，就知道里面放了仙人散。
仙人散，方凡在铜雀台是见过的，小燕曾经给方凡下过这个药。
仙人散，可以融入香料中，做成香，也能融入茶水，饭食中，总归，效果都一样，就是让仙人不能动弹，不能动用仙灵气。
小四捧着茶水，递给方凡。
方凡接过，吹了吹，热气袅袅，仙人散的味道更加清晰了。
小四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方凡，想要看着方凡把茶水喝下去。
方凡依旧吹了吹，唇角连杯子边缘都没有沾上。
小四有些不耐烦了，“客官，赶快喝茶，难道客官是嫌弃小的泡的茶不好喝么？”
方凡笑了：竟然这样着急，不准备掩饰了么？
方凡举起了茶杯，“这杯茶，小二哥喝吧。我闻着味道，觉得不甚好喝。”
那伙计冷冷一笑，“我奉劝客官还是识相些，喝了这杯茶。这杯茶可是小四我亲手捧给客官的呢。客官如果不喝，小四我会不高兴的。”
突然动手，扶着茶杯底，往方凡的嘴边送。
竟然是想直接给方凡灌茶水。
方凡愣神了，没有见过这样直接的黑心的店小二。
是觉得自己好欺负呢？还是觉得，他们人手够了，不用掩饰了？还是觉得，一切已经成为定局了，自己逃不开了？
方凡突然站起来，抓着茶杯，捏着小四的下巴，把这杯茶直接灌入了小四的嘴巴里。
小四喝下去了，还呛水了，使劲咳嗽。
等到不咳嗽了
，用手指着方凡，用恶狠狠的眼神看着方凡，“你，你这个臭小子，你等着，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刚刚说完这句话，突然觉得脑子晕晕乎乎的：药效，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