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开了头，其他人也跟着吆喝起来。
绿娘笑着说道，“我们铜雀台是有规矩的，绝对不会店大欺客。这位十七公子礼金加倍，所以，排名就靠前了。”
听了绿娘这样说，那些男人不说话了。
也是感慨宋十七财大气粗，竟然礼金加倍。
他们付出两千块仙灵石的礼金，都要咬咬牙
这个宋十七，竟然加倍。
那可是四千仙灵石啊。
四千仙灵石，能购买一件不错的仙器了。
除了舞台上的女人还在歌舞，台下的乐师还在奏乐，其他声音都没有了，一片寂静。
而方凡，也看到了好几个男人目光中的妒忌，愤恨，不甘，等等情绪。
绿娘似乎没有看见这些男人的目光一样，说道，“两位公子随奴家来。”
方凡站起来，宋十七站起来，就随着绿娘去了二楼。
二楼，就两个房间，看起来面积都很大。
绿娘带着方凡，宋十七朝着靠里面的房间而去。
刚刚走到门口，门就打开了，就看到先前上了二楼的三个男人，走了出来。
那三个男人看了一眼方凡，宋十七，就下楼了。
面上带着几分不甘，几分小小的愤慨，还有几分看到方凡，宋十七的幸灾乐祸。
方凡不知道，宋十七是知道的。
估计，这几个男人也是被锦华给拒绝了。
这些男人进去，就是喝喝茶，和锦华聊聊天，听锦华抚琴，唱曲儿。
可能连锦华的身子都没有接近。
锦华可是自己说过的，卖艺不卖身，现在还是雏儿，就等着能入她眼的人，春风一夜，不要嫖资。
所以，这些男人都带着期许的。
宋十七则是一点也不期许，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和锦华春风一度。
所以，宋十七一直很淡定。
绿娘打开了房间的门，请宋十七，方凡进入。
进入了房间，果然，这个房间很大。
中间有一片纱幔，纱幔那边，坐着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跪坐在一张案几前，面对着纱幔。
案几上放置着一张琴。
旁边还有一个伺候的小丫鬟。
纱幔这边，面对纱幔，也是一张案几。
两个小丫鬟忙忙碌碌，撤掉案几上的点心，茶水，又擦拭桌子，摆放上新鲜的点心，茶水。
纱幔这边，除了案几，四角还放置了植物，有兰草，盆栽的竹子，种植了富贵花的盆景，还有一个角落是盆栽的茶花，十八学士，富贵而又高雅。
十八朵花，各个颜色不同。
地上是厚厚的地毯，踩上去很柔软，让人如同踩上了云朵一样，十分舒服。
旁边一张香案上，还有兽身的青铜香炉，散发出来袅袅的烟雾。
这烟雾非常好闻，似乎竹子的清香一样，再带着点茉莉花的味道。
方凡暗暗想到，到时候问问，这香是从哪里买的，自己也买一些，想来沈青娘她们一定会十分喜欢的。
方凡，宋十七在案几前坐下。
就听到一个非常清脆的声音，“见过十七公子，见过炼丹师。”
声音如同泠泠的泉水，清脆，冷冰冰，但是又带着让男人难以抗拒的娇柔。
光是听这个声音，就让多数男人难以抗拒。
倒是宋十七，面上神色淡淡。
方凡这下也是确信了，这个宋十七还真的是个童子身。
让方凡惊讶的是，锦华竟然是金仙境界。
不过，一天晚上，能给铜雀台带来十万块仙灵石的收入，这个金仙的确是了不得。
也难怪那么多女子，就算是仙人之身，也愿意在这些风月场所干活，大约是这样来仙灵石真的太快了。
能轻轻松松，舒舒服服，就是喝几杯酒，吃些菜，弹弹琴，跳跳舞，伺候伺候人，就能获得不菲的收入，谁还愿意苦哈哈的。
想来，如果自己不是炼丹师，仅仅是聚财楼的店小二，肯定是不看在锦华眼中的。
宋十七说话了，“今日我是招待炼丹师的。锦华姑娘，就弹奏一曲吧。”
“锦华从命。”
说着，锦华就开始抚琴了。
方凡对琴之一道，懂的不是很多。
但是，也能听出来，锦华弹的，好听极了。
并不娇娇柔柔，而是开合大气，让人觉得心情舒畅，似乎策马奔腾，似乎遨游天地之间，似乎追风而过。
宋十七也是有些惊讶的。
他知道锦华弹琴好听，但是寻常时候，就是弹些娇娇柔柔的乐曲，显示女儿家的娇柔啼鸣，让那些男人动心不已，想要把锦华收入怀中，好好疼惜。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