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这个女子身上。
女子穿着正红的轻纱。
头上梳着发髻，插了两支钗，一只钗是碧玉雕刻成凤凰于飞的样子，一支金钗是掐丝藤蔓虫草的样子。
容貌也是国色天香，非常美丽。
唇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容，看起来很和蔼的样子。
一看就能看出来，是一个姑娘。
外面下着雨，但是女子的头发，衣服都是干净的，没有淋雨。
掌柜的轻轻皱起了眉头。
其他店小二也愣神了。
方凡起身，殷勤说道，“姑娘，大堂还是包厢呢？”
女子点了点头，“就大堂吧。”
方凡引着女子在大堂一张桌子旁边坐下，就拿了菜单给女子看。
女子轻轻推开，“不用，你给我推荐几个清淡的小菜就好了。听说你们福贵酒楼冰饮不错，也给我推荐一下。”
方凡给女子推荐了六个菜，女子要了三个，推荐了所有的冰饮，女子点了冰糖牛奶燕窝羹。
厨师饭也不吃了，去了厨房，给女子做菜。
很快，菜品，冰饮都上来了，方凡殷勤说道，“姑娘，您慢慢吃，如果不够，还可以再要。”
女子点了点头，“行，我知道了。”
方凡回到了掌柜的那桌，继续狼吞虎咽吃饭。
过了一会儿，女子喊了一声，“结账吧。”
方凡说道，“来了。”就朝着女子那桌走去。
看到桌子上的菜，方凡愣神了，女子竟然一口都没有吃。
方凡连忙说道，“姑娘，是菜品不合口味么？不如我再给你推荐几个。”
女子摇了摇头，“不用，我吃饱了。”
“姑娘，总共是三十八两银子。”
女子摸向了腰间的锦袋，拿出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递给方凡，“不用找了，剩下的都打赏给你了。”
方凡连忙笑着说道，“多谢姑娘。”
“黄阶三品，奖励十年丹一颗。”
“黄阶五品，奖励三十年丹一颗。”
“天阶八品，奖励拘魂。”
竟然是天阶八品的奖励，天阶的奖励，方凡还是第一次收到。
还有拘魂，专门对付鬼物，鬼修的法术，如同水流一样流过方凡的脑海。
瞬间，方凡就学会了。
方凡有些懵逼，不知道为什么会给个这样的法术，也不清楚，为什么会给天阶的奖励。
奖励的东西什么样，一个是看推荐的菜品，一个是看客人的身份，能力。
女子点了点头，站立起来，朝着酒楼门外走去。
方凡看着女子的背影，顿时一股凉气从脚底升起。
女子的脚竟然是没有着地。
掌柜的看着女子的背影，面上神色凝重，“方凡，女子给的银票给我看看。”
方凡连忙双手递给了掌柜的，接着方凡愣神了。
刚才接手的时候是银票，但是现在，那张所谓的银票成为了碧绿的颜色，上面有一个头像。
头像容貌平平，但是带着一股凶煞的气息，头上戴着冠冕，一看就不是居于人下的人。
见多识广的掌柜的看到手中的这张纸，面上神色更难看了，“方凡，你把这张冥币去门口烧了。”
冥币？竟然是冥币？那，那个女子的身份呼之欲出。
看到方凡同样难看的脸色，掌柜的点了点头，“是鬼，还是有实力的鬼。”
一阵风吹进来，顿时，所有人打了个哆嗦。
方凡走出了酒楼，雨已经停了，方凡用火折子点燃了那张冥币，就看到冥币燃烧起来是绿幽幽的火焰。
随着冥币燃烧殆尽，竟然是一点余烬都没有留下。
方凡也知道，这些冥币虽然没有银子的价值，但是正途得到了，燃烧了，是可以积累阴德的。
而且，会带来财运。
掌柜的舒了一口气，“刚才的事情，谁都不要说出去。”
众人都点了点头。
饭吃完了，学徒开始收拾起来，收拾女子那一桌的一个学徒，看着菜品都没有动，就抓了一块肉丢入了嘴巴。
随即，吐了出来，“呸呸呸，跟土一样，什么滋味都没有。”
掌柜的说话了，“菜品里面的精气，精华都被那个女鬼给吸收了，只剩下渣滓，吃起来自然和土一样。行了，收拾完，你们也早点回去。今天晚上不要去别的地方晃悠了，都直接回家。”
众人都应了，碰见了女鬼，真的害怕女鬼纠缠上自己，自然要赶快回家了，至少家里还是比较安全的。
方凡随着其他店小二一起走出了酒楼。
任其说话了，“钱强，我们一起走吧，我家离你家也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