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覆的。沈泽浠没了之前的傲慢冷硬不屑这些霸总脾气,也不是偶尔流露出温柔,而是开心得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脸上的笑收都收不住,还越来越放大。
这反差太大了吧!
骆成白好奇沈泽浠短短一上午,到底是经历了个啥。怎么一会儿没见,他就转性了。
“沈泽浠,你遇上啥事了?”骆成白问。
“没遇上事,倒是遇见个人。”
“什么人?”
“你。”
“6。”
这天儿没法聊了。
骆成白干脆闭嘴。
沈泽浠继续敲门,连着敲了好几遍,都没人应,他一拉门把手,门被打开。
门没锁。
沈泽浠推着骆成白走进去。房间很大,没有开灯,空气里弥漫着若有若无的香气。
客厅和卧房之间有一扇落地的火山纹玻璃隔板隔着,隐约能看到卧房里的布景。
骆成白和沈泽浠两人四处环顾一圈,都没看到沈老板,整个房间里空无一人,没有半点声响。
“你爸叫咱俩来唱空城计?”骆成白挑眉。
“不会的。他从不开玩笑。”沈泽浠收起笑容,一个人往卧房里走。
沈泽浠前脚刚进卧房,下一秒,骆成白身后的房门被人从外面反锁。
“喂!”
骆成白反应过来,急忙去拍门。
“谁?!开门!”
饶是他再不去想,都察觉出这事儿不对劲了。
骆成白“哐哐哐”地砸门。
“省些力气吧。”
从卧房处,一个男生的声音传来。男生的声音带着少年般的明快感,骆成白瞬间就知道他是谁。
那个男生!
骆成白猛然转头。
男生依旧戴着棒球帽,遮着大半张脸,笑得很夸张,像马戏团的小丑。
这次,他手上戴了白色手套,脚上还穿着鞋套。
男生举着一把水果刀架在沈泽浠脖子上,沈泽浠背对着骆成白,不得已随着男生往前走一步步退后,就要退到骆成白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