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桅貌似不经意地看了岑子岳一眼,“因为陛下的‘恶质灵魂’,很大一部分,被这些可怜的孩子给一点点分散掉了。”
景元帝的狂邪发作,也从每年好几次,慢慢消停,变成了好几年才会出现一次,效果非常明显,甚至到了最近这些年,几乎就不发作了。
而这位被群臣称颂的“贤君”,在他温文尔雅、正常健康的背后,是无数不得活的婴孩的血泪。
“那么,四皇子又是怎么活下来的?”甄玉突然问,她盯着甄自桅,“按照您的说法,他应该在一出生就被太后给弄死了,为什么岑凌琊就可以堂堂正正地活到现在?”
甄自桅突然闭上嘴,他沉默了良久,终于还是说:“这件事,就和你母亲有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