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那段监控，眉目沉冷。
接下来，经查又询问了李田的其他两个室友，两人都是一脸茫然。
等一切审讯完，张队脸上带着淡淡的疲惫，重新出现在了办公室里。
江音澈见到他，立即招了招手：“张队，您来看这里。”
说完，她将自己录下来的那段监控视频递给张队。
张队看了一眼，没看出什么问题：“怎么了？”
江音澈将视频画面定格放大，视频画面里，是老刘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紧张的抠手心的样子。
张队依旧不明所以：“每个人面对经查的时候都有不同程度的紧张，我注意到过这一点，他的反应，还算是合理。”
“不，您看这里。”江音澈继续将视频放大，张队眯着眼睛，忽然间看到了一抹红光。
“这是？”
江音澈点了点头：“老刘看起来一直在用拇指抠掌心，可实际上他真正抠的，是手背，而且他的手背已经被他抓伤流血了。”
江音澈又将视频快进，停留在老刘举着手自证清白的画面上。
画面正中，老刘的掌心对着镜头，除了浅浅的指甲印，什么都看不出来。
这也是为什么检查会判定老刘的紧张反应正常。
张队眯着眼睛思索，江音澈又放大视频画面，指着他的手臂：“发现什么了吗？”
张队的眼睛依旧眯着。
江音澈不打算卖关子，开门见山的指着老刘胳膊上的青筋：“他的血管明显要比正常人粗很多，这是血管扩张的表现。”
“从事体力劳动的人，大多数都会有或轻或重的血管扩张吧，比如我……”张队一边说一边撸起了袖子。
但语气并不是否认，更像是在和江音澈探讨。
江音澈点头表示认可，不过——
“我一开始也并没有怀疑，但如果再加上这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