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忽然传来了人走动的声音,景言警惕的竖起了耳朵,“外面来人了。”
“我们先躲一躲。”景言拉着萧砚辞往屏风后面躲,直接躲到了书架的最深处。
顺手带走了他们喝水的杯子。
门被敲响,“大人,夫人遣人给您送饭菜来了。”
穆云行整理了一下桌上的东西,随后开口,“送进来吧。”
外面的人推门而入,手里拎着一个食盒。
食盒放在桌上,“大人,要现在就吃吗?”
“你放着吧,我自己来。”
穆云行摆摆手,让这人走了。
这人也不意外,穆云行的习惯向来如此。
放下食盒之后就离开了。
人走了之后,景言拉着萧砚辞从里面出来,又重新在桌边坐下。
“你们要一起吃吗?”穆云行从桌案后面绕出来,也在桌边坐下,询问景言他们要不要一起吃。
景言摇摇头,“不用了,我们一会出去之后去广聚楼吃。”
穆云行开口,“不用去广聚楼了,广聚楼这几日歇业了。”
“歇业?为何?”景言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意外。
“准确来说,你的所有产业,都停工了。”
“什么?!”这一次,萧砚辞也同样拧起了眉头,“什么情况啊?”
停业的消息,景言作为老板,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有人给他们下套,逼着他们不得不跳进去,从而将所有店铺的经营权都拱手相让。”
“我这里管不了,他们都签了自愿的协议,所有的结果都是他们自己交易的结果。”
“可是这些,我一点都不知道啊。”景言的脸色变了又变。
“这些事情,从你离开栗山村之后就开始了,可偏偏给你送的信件你收不到,联系不上你,栗山村的人他们也都出不去。”
“贺冬,林程,林路他们,都试过了,就包括我,以我的名义往外送信,看你的样子,也是一封都没有收到的。”
穆云行说出了这个事实。
“所以是因为这个事情,爹娘才会离世的?”
“差不多吧,另外一部分,也是为了保护贺冬,原本应该落在贺冬身上的刀,被他们夫妻二人接了过去。砍到了大动脉,苗苗去救的时候,人已经都凉透了。”
“景言,你好好想想,你到底是惹到了什么人。”
这里的人不了解她的底细,可是萧砚辞知道。
他思索着,面色微变。
景言的脸色已经能用不好来形容了,听到穆云行的话,景言闭了闭眼,无力地叹出一口气,“我大概知道了。”
“我今日来的事情,你别往外透露,也别告诉梅儿,我和阿辞现在就离开。”
穆云行要送他们,“你们别走正门了,后门那里会相对安全一点。”
“嗯,你别送了,保护好你自己和梅儿。”
离开了府衙,景言和萧砚辞两个人找了个隐蔽的角落里坐着。
景言靠在墙上,有些失神。
萧砚辞在一旁陪着她,默默的握住她的手,轻轻的在她的手上捏了捏。
景言顺势靠着萧砚辞的肩头,“阿辞,你说你爹在里面有没有掺和?”
萧砚辞的手一紧,将景言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的怀里,“他不会。”
“可是,你娘回来了。”这难道没有可能吗?
“不会,就算我娘在,他也不会。”
萧砚辞给了笃定的答案。
而景言沉默了一会之后,又开口,“你说魏然怎么就不能放过我呢?我都已经退让成这样了。”
尽管明焰已经作为景言被弄死了,安国的皇帝也在那个时候就在世人的眼里已经死去,可是景言毕竟还活着,在魏然的眼里,景言才是那个真正的皇帝。
她不仅没死,还在不停地做生意。
看着她的商业版图一点一点的扩大,魏然就心慌。
作为一个帝王,他不能容忍任何一点的苗头出现在身边。
所以,景言的产业,甚至她的命,他都要。
而知道景言不会轻易交出自己的产业,魏然也不跟她明面上交流,而是直接开弄。
“你哥那边,说的话几成为真?”
“五成吧。”萧砚辞没跟萧砚笙具体交流过,对萧砚笙真的算不上了解,这个时候谈对萧砚笙的信任,也就只有一半的概率。
“算了,他们那边先不管,我回去见见贺冬。”
景言的手依旧被拉着,“先去吃饭,这几天都没好好的吃饭,先把饭吃了。”
说实话,两人现在是一点胃口都没有,可是萧砚辞担心景言身体,还是让她吃了饭。
两人走了一段路之后,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