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辞轻咳了一声,手落在景言的腰上,摸来摸去。
景言一巴掌拍下去,清脆的一声响后,消停了。
瞪了萧砚辞一眼,景言从他怀里掏出来那本书,又回去书桌边上坐着,“你去送信。”
信卡在萧砚辞的腰带上,萧砚辞深呼吸了一下,调整好自己的呼吸,这才去做正事。
走到门口时,某人还有些不死心的回头看过来,“娘子,话说咱们真的不能研究一下吗?我很想。”
景言再给他一个白眼,“去送信!”
咬着后槽牙说出这三个字。
萧砚辞快速跑了,免得被景言打。
景言研究这个,也的确抱了学习的心思来的。
这人的画技是真的好,目前景言就没有遇上画技好的人,她有些需要一个。
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这个人。
翻完这一本书后,景言果然在里面的人物上看到了写在头发上的名字。
落白。
很简单的两个字,却是有了方向。
她双眼亮晶晶的把书放起来,收拾好之后看着时间去李澜秀那边看看。
李澜秀的情况虽然一直在好转,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人一直还没醒。
还别说,就连苗苗都说,如果李澜秀再不醒,那她就真的要砸了自己的招牌了。
——
又是几日过去,萧砚辞一直念念不忘那本书。
可景言藏起来之后,萧砚辞悄悄找了,愣是一次都没有找到过。
这不免让他有些着急,时间越久,他看到的东西就在自己的脑袋里进化,进而更想拉着景言试一试了。
然而,今天景言也依旧没有找到落白。
晚上洗漱完之后,景言躺在床上思考。
萧砚辞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一回来就化身粘人的大狗,扑上来就对着景言一顿亲。
景言冷静的想把他的头拿走,只可惜这人像发了狠一样,在她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景言疼得吸冷气,一脚把他踹走了。
手指按在锁骨上,景言借着光看到手上的红色,瞬间就更想打人了。
“萧砚辞!”景言咬牙,“你今天别在我房里睡了!”
她说着,拉上被子把自己裹起来,面朝里躺着,不再去看萧砚辞。
萧砚辞被踢下地后,身体接触到地面,冷静了。
他有些茫然的坐在地上,看着景言的方向,“娘子?”
而后忽然想起来,自己刚刚是咬了景言一口的,慌乱顿时爬上了萧砚辞的脸。
他连滚带爬的过来,上了床去扒拉被子,“娘子,你给我看看,我刚刚是不是下重了嘴,给你咬伤了?”
他把景言扒拉过来,景言的手死死的捏着被子不放,看他的眼神很不善,“你给我咬出血了!你是属狗的吗?”
萧砚辞难受了,一听景言受伤了,人就蔫了。
“娘子,我不是故意的,你给我看看伤口大不大,我给你弄些药过来涂涂。”
“涂什么涂,你如果敢把这件事情弄得大家都知道,我弄死你!”
“那也不行啊,若是伤口大了,那不是要发炎的嘛!”
景言又给了他一个白眼,“不用!”
萧砚辞的眼尾都耷拉了下来,活脱脱一只伤心的小狗。
“娘子——”萧砚辞又得到一个后脑勺。
他张张嘴,想说什么,又闭上了。
默默在心里懊恼太过急切。
可显然看着人已经被惹毛了,又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无措。
房间里就这样安静了下来。
景言闭着眼睛想事情,渐渐被这安静的环境感染,有些昏昏欲睡。
然而,她忽然觉得脚那边的被子空了一下。
意识还没有彻底回笼的时候,身前忽然一热。
萧砚辞从床尾的被子里钻了进来,在她面前露出了脸。
眼前忽然出现一张放大的脸,景言还没来得及骂他一句,他就抢了先机,先亲为上。
景言都被他弄得没脾气了。
最后还是只能乖乖配合。
——
第二天一早,景言从满身的疲累中醒来,还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她张了张嘴,“什么时辰了?”
嗓子说不出的沙哑,很显然,昨晚的战况非常激烈。
景言自己听着自己的说话的声音,都觉得有些脸红。
本想着好好骂一顿萧砚辞的,可是自己现在的战斗力跟不上,索性作罢。
“已经快正午了。”
萧砚辞的声音在景言的头顶响起,景言便感觉头顶的头发被轻轻拨动了一下。
随后萧砚辞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