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情况。
萧砚辞耸耸肩,“我先去给他倒点水来,你先让他咳一会吧。”
等到萧砚辞回来之后,景言的表情和他刚刚的一样一言难尽了。
这行吗?
景言继续用眼神和萧砚辞交流。
不懂呢——
萧砚辞继续耸肩。
直到书生不咳嗽了,他们才有机会开口,“那个,我们去里面吧,去里面仔细聊聊。”
“两位请。”那书生朝两人作揖。
示意他们带路。
景言走在前面,萧砚辞则是和那书生并肩而行。
“请问,该如何称呼你?”坐下后,景言礼貌开口。
“我姓安,单名一个鸣字,蝉鸣的鸣。”安鸣半低着头,回答得彬彬有礼。
“安公子,那我便如此称呼你好了。”
“姑娘随意。”
“安公子可以先说说,是哪里人,今年几岁,可有婚配,家中还有哪些家人,以及读了几年书,都学了些什么吗?”
“我是利州安和县平安村人,今年19,尚未婚配,也没有心仪的姑娘,家中母亲年初去世,家里只剩我一人,读书十三年……”
接下来就是安鸣非常认真的罗列自己读过的书。
若是安鸣家中只有母亲的话,那他的母亲多年以来支撑他读书还是挺厉害的。
“安公子,可以问一下,你父亲呢?”
“不知所踪,我从未见过他。我知道你们应该会疑惑我母亲是如何供我读书的。”他忽然抬头看向两人,“我母亲一副男子而活,简单来说,就是伺候男人,然后男人给她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