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不停在李轩身边说个不停,希望李轩能去他们家。
这哪里是野人,这分明就是财神爷啊!
不管在哪里,生产能力决定竞争力。只要你能干就是抢手的香饽饽。
在张大诚的担忧中
李轩还是径直往张家走去,直到李轩放下老虎,张大诚检查了一下李轩身体,李轩没受伤,张大诚才松了一口气。
听到吵吵闹闹的声音,孙大姐从屋里头骂骂咧咧走出来。
“谁啊?来我们家吃席是不是,吵吵闹闹的!”
当孙大姐看到老虎的那一刻,一脸不可置信。
“哎呀!不是吧?哑巴,真是你打的啊?”
孙大姐从一口一个野人,变成了哑巴。一人干掉一只老虎,这也太牛了吧?
“看到没?我都说了我兄弟很会打猎,你非不听!还不快给我兄弟端碗水来,想渴死人啊?”
张大诚终于硬气了。
在乡亲们面前硬气了。
“看把你能的,又不是你打的你嚷嚷什么劲?散去,都散去!看什么看?想偷我家东西啊?”
孙大姐看着老虎两眼放光,赶紧把院子门锁住生怕别人惦记,才笑嘻嘻回房里倒水。
夜色降临
李轩三个月没洗澡了,第一次洗热水澡,也把胡子刮了去。
待李轩出来,依然是那个略带英气的男子,只不过看起来很憔悴。
“嘿...哑巴啊,你叫什么名字?我们总不能一直叫你哑巴吧?”
李轩叹了一口气,眼眶通红。
“默,我叫默。”
张大诚:“你个臭娘们,那么大声做什么,看把默兄弟吼哭了。”
孙大姐略显尴尬,谁知道这哥们抽什么风,说个名字还能把自己说哭?
“烦死了!今晚你们睡另一间房,我跟黑娃子睡,记得,明天把老虎运到城里换钱。老不死,天杀的,今晚轮流好好看着老虎,要是有贼人来偷你就喊,听到没有?”
门砰一声关上。
老头叹了口气很无奈。
不是对儿媳,而是觉得这老虎不知是福是祸。眼前之人,肯定大有来头。
只有憨憨张大诚没有多想。
“默兄弟,我媳妇就那样你别往心里去。”
李轩抹了抹眼泪,摇了摇头,往柴房里而去。一头扎进稻草堆,咕噜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