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众人一边喝酒,一边讨论正事的时候。
斥候:“报!脱因帖木儿将军回来了,在外请见。”
所有人都愣了愣。
高层那几个很清楚,脱因帖木儿,那不是扩廓帖木儿(王保保)的弟弟,“流沙”的头子吗?他不蛰伏中原,回来做什么?
众人皆闻到了不一般的味道,酒都醒了几分。
爱猷识理答腊看了一眼帖木儿不花,帖木儿不花也满脸疑惑。
“让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风尘仆仆的脱因帖木儿来不及脱下盔甲,扑通一声单膝跪地。
“可汗,大将军!明贼...明贼行动了!”
听到这个消息,爱猷识理答腊从椅子上崩了起来,从来都没有这么清醒过。
“到底怎么回事?仔细说清楚!”
脱因帖木儿也不管什么礼节,起身拿起酒杯灌了一口热酒,让干燥的喉咙如获甘霖。
“明贼行动了!他们打着肃清余孽的旗号,开始往北方增派兵力,然后慢慢渗透进大草原。具体兵力我们也不清楚,只知道此次行动锦衣卫主战,还请了安南特种兵外援。”
听到这个消息,爱猷识理答腊冷静了几分。
“就这?只要不是大军压境,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阴谋诡计都无用!军师,最近可曾探查到大军进入草原消息?”
伯颜拉扯了一下衣领,也让自己的醉意消散一些,冷静几分。
“并无,若脱因帖木儿将军所说为真的话,他们必定是沿着和林粮道进军进而避开我们的视线,另外锦衣卫行事缜密,号称无孔不入,我们不可不防。何况还有我们鞑靼仇人,安南!”
帖木儿不花点了点头。
“无风不起浪,可汗,我们还是做好万全之策。”
也速迭儿:“明贼强抢牧民物资都做得出来,想来他们这次也是毫无底线的战斗,只为拿下我们大草原。”
李思齐,张思道,纳哈出等人也纷纷附和。
爱猷识理答腊点了点头,感觉唇干舌燥之际,还好有吕涵在,给他倒了一杯醒酒汤。
……
大会完毕后,众人开始忙碌了起来。
李思齐,张思道走在一起。
趁四下无人的时候,李思齐开口劝道。
“听到没?军师都这么说了他们在和林凝聚兵力,若张兄还犹犹豫豫,那我只能找其他兄弟了!”
听到这话,张思道不乐意了,这明显是立不世之功的时刻。
机会稍纵即逝,要是不抓住可就没了。
“哎呀,李兄别急!这几日军务繁忙不是?你说吧,什么时候干!”
“明晚!你我在和林西北斜子坡碰头,猫头鹰鸣声为号从西门发起进攻。”
“好,一言为定!”
……
与此同时
木寨内
吕涵也在为爱猷识理答腊煽风点火。
吕涵:“这一切问题的根源都是和林,为何可汗不直接发兵夺回和林?那样就算明贼派兵来攻也费不少力气吧?”
吕涵第一次参与议政,让爱猷识理答腊有些不爽。
“妇人之见,怎知其中的厉害关系。”
没有根据地对现在的鞑靼来说才是最好的,他们本就是游牧民族,可以随意迁移,如果有了安身之所就有了太多顾虑。最重要的一点是容易被明朝一锅端,所以一直没有想要打回和林的想法。
吕涵生气得跺了跺脚:“哼,可汗这是嫌弃奴家了吗?”
爱猷识理答腊刚刚确实是觉得有点烦躁,所以才呵斥吕涵。
“怎么会?从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真爱。”
爱猷识理答腊一把将吕涵搂入怀里,任凭吕涵撒娇打闹。
“哼,今晚不伺候你了。”
“害,开个玩笑嘛怎么还当真了呢,对了,醒酒汤热好了吗?”
爱猷识理答腊经过这几天的服用,已经形成了依赖性,半天不喝感觉生活少了什么乐趣。
“可汗今晚又没醉酒,喝什么醒酒汤。奴家带来了药粉,可汗要不要试试?”
“啊...这么多,喝下去你明天还能起床嘛?”
“奴家就想与可汗享受天伦之乐,这可不是喝的...来,奴家教您。”
经过这波操作,爱猷识理答腊彻底沦陷。
前几天没底气,今晚过后,吕涵让他往东,绝不敢往西。
“任务...完成了...”
吕涵想起这些年的委屈,眼角泪水不自觉滑落...要是重来一次,她绝对不会再招惹李轩这个魔鬼。
李轩就是真正的恶魔,谁都惹不起的存在。
“爱妃,你说什么完成了...噢...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