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现在是能随意出入我那个世界了?”白曦月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着一旁沙发上揉着腰呻吟的苏昊淡淡道。
苏昊顶着一张苦瓜脸,他明显感觉白曦月揍自己的时候比以前更用力了。
不得不说,她真的太懂揍人了,刚好将力度控制在了自己目前的身体素质所能承受的极限,
“并不,只是你说我就是你那个世界的天道,然后我就真借着你沟通天道立下赌约的剧情短暂地进入了世界而已,而且我进来似乎也有代价,刚才头还晕的不行,要是我真的这么容易就能在两界穿梭就好了。”
白曦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就连你本人也还是逃不出那所谓逻辑自洽的定式,不过这倒也不错。”
“倒也不错是什么意思?”苏昊不解道。
白曦月白了苏昊一眼:“你要是能接受你苦练了一万年,结果一个连如何修炼都不知道的人进入世界就无敌了,那你可以当我没说。”
“好了,知道你年龄的零头都比我大了。”
“打你都怕你爽到了,抖m男。”白曦月懒得理这个人生不停,作死不止的男人了。
“首先,我绝对没有那种癖好,其次,怎么感觉你越来越懂了?”苏昊义正言辞道。
白曦月从一旁的书桌上拿起自己的手机晃了晃:“身为修士这点基本的学习能力都没有可不行。”
说着,她又躺回了沙发,懒洋洋道:“还有,你以后别再用那些花里胡哨的方式给我在剧情里加设定了。”
苏昊皱眉:“都说了是为了你能和他公平对赌才这样的。”
白曦月眼波流转,慵懒的样子,美得不可方物:“哦,创世神大人这是在质疑你自己笔下既定的命运咯?”
苏昊一怔,旋即淡淡的怒气涌上心头:“我是不是能完全掌控你那个世界都还未下定论,你身在其中怎么对此事的态度比我还要随意?”
白曦月突然凑到苏昊近前,一双美眸直直的盯着苏昊,嘴中却并不见言语,此时,二人近得连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望着那双狐瞳,不知为何,苏昊有些不敢直视,侧过了头:“我没有生气。”
白曦月突然笑了起来:“我不是你的白曦月吗,你若是细想,还会不明白此时的我会怎么想吗?”
苏昊依旧嘴硬:“轻敌大意不也是修仙路上的最大敌人之一吗?”
“我是白曦月,是你笔下的白曦月,也是听凭心引的白曦月,我人生中的每一场战斗我都未曾轻视过,那场赌斗我亦不会。”
说着,白曦月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苏昊,修仙一途,从来不只是对砚枯坐,不食人间烟火,而是要亲身步履人间,看遍百态,以心体悟一切,这不是我想的,而是你自己亲笔为我们勾勒出的规则,可到了这种时候,你自己反倒是忘了这一点。”
苏昊被说得哑口无言,他还真记得自己写过这么个设定...
“说到底,你啊,就是关心则乱吧。”白曦月的玉指如同蜻蜓点水一般点过苏昊的唇,脸上罕见地露出些微妩媚之色。
看着苏昊被自己逗得跟个呆头鹅一样愣在原地的样子,白曦月咯咯笑了笑,转身便离开了房间,临到门口,她又突然回头,身后大尾巴扑棱扑棱:“另外,饭后半个时辰,本座亲自督促你修炼。”
说完,她便轻轻带上了房门...
“这女人是不是在撩我?”听着白曦月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又在沙发上愣了好一会儿,苏昊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她比谁都清楚。
我作为天道突然插手赌约的具体内容的真正的原因。
哪怕自己之后试图用犯贱来掩盖意图,可她还是心如明镜,将自己那点儿小心思看得透彻,转手就给自己拿捏了。
不过嘛,这样被她拿捏的感觉...倒也不赖。
反正白曦月一开始就知道我对她是个什么感情,以前的抵触和反感,到现在的已经开始撩自己,的确是很让人欣喜的改变了。
关心则乱也好,馋她身子也罢,反正她清楚自己的态度就行。
我还不信我在现代文化下熏陶了二十多年,还撩不过一个刚刚接触新事物不到一个月的常识黑洞。
苏昊抱着手畅想了一会儿自己以后狠狠地用嘴炮把白曦月撩得满脸娇羞的模样,那小样儿,光是想想就让人一身干劲。
苏昊搓了搓手,当即满腔热情地又投入了工作之中。
女人啊,果然是工作的助推剂。
...
“吃饭了。”白曦月慵懒的声音从房外传来。
苏昊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每次听到白曦月那慵懒的声音就感觉骨头酥酥的,让人直不起腰。
通俗来讲,就是听立了。
真想有一天能抱住她那纤若无骨的柳腰,听她亲口叫上一声相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