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虞闻言,心中一阵酸涩。
她看着天心那双充满迷茫和期待的眼睛,心中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阿心,会的。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个人,会不顾一切地对你好,只为你一个人。”
“虞姐姐,我懂了。”
天心抱住季天虞,泪水再次滑落。
季天虞轻拍她的后背,柔声道:“别哭了,我们回去吧。”
两人携手离开,留下满园春色。
而此刻的姜祈安,正站在不远处的高楼之上,看着两人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挣扎。
寂灭背手立于危墙之下,隔着绵绵细雨与姜祈安交锋,余光看见迎面走来的季天虞与天心,打起了主意。
转手就扯下了觞鹤肩上的披风,留下觞鹤一人在风中凌乱。
他苦苦哀求了五年,才从主子手里得了这么一件像样的银狐氅,就这样被主子顺走了,呜呜呜!
寂灭将披风递给天心,“披上吧,小心着凉。”
季天虞傻了,他跟她不是没有那种关系吗?
天心也傻了,虞姐姐还在呢!这样不合适吧!不不不!不在,也不合适。
觞鹤更傻了,主子好抠门!拿他的东西去献殷勤。
咔嚓一声,栏杆都被姜祈安捏碎了。
该死的狗男人,给他等着 。
寂灭唇角扬起,小样跟他斗,按年纪都够姜祈安喝一壶的了,暗暗得意中,左边有一道视线杀了过来,看过去,笑不起来了。
遭了,忘记她夫人是个爱吃醋的了。
“觞鹤,送侧夫人回去!”
寂灭拦腰抱起季天虞离开了,觞鹤看着自家主子离开的背影,心里哭得更大声了,呜呜呜!他的披风啊!
季天虞被这一出搞得晕乎乎的,直到被抱进屋子才反应过来。
看着自家夫人亮晶晶的眼睛,寂灭老脸一红。
“夫人,我错了。”
季天虞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错了?哪错了?”
寂灭挑顺她的头发,“我不该当着你的面给其他女人披风,不过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季天虞哦了一声,“什么原因!”
寂灭道:“男人吗?都很小心眼的,像姜祈安那种,更是比针尖还小。”
“不逼他一逼,他时不时来我寂宫闹一闹,我都不好与夫人亲近,寂宫虽不缺钱,可养着姜祈安的女人,我心中属实不快。”
季天虞戳了戳他的的嘴角,“好诡计多端的男人。”
寂灭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夫人,我只对你诡计多端。”
季天虞抽回手,轻咳一声,“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寂灭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还是应了声是,转身离开了。
季天虞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中一阵叹息。
姜祈安回到屋子,直接将手中的东西摔了出去。
“滚!”
瑞安见状,立马退了下去。
姜祈安坐在桌前,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他心中烦闷,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又想起寂灭刚刚将披风递给天心的那一幕,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明明知道天心不属于他,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靠近她,想要占有她。
他明明知道寂灭才是天心的良人,寂灭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可以让天心体验的女人都快乐。
可他就是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放手。
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挽回天心的心呢?
天心回到屋子,看着桌上的大氅,心中一阵苦笑。
她知道,这是寂灭故意为之,想让她与姜祈安之间产生隔阂。
可是,她真的能做到吗?
觞鹤这个小机灵鬼,试探拿回他的宝贝,“侧夫人,大氅就给我吧!我送还给主子,省得放在这,碍到侧夫人的眼。”
天心闻言,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便将大氅递给了觞鹤。
“那就麻烦你了。”
觞鹤接过大氅,心中激动,转身离开了。
夜间。
天心正准备安寝,黑暗中传来隐秘的脚步声,她握紧了烛台,正当她准备出击时,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心儿妹妹,是我。”
天心松了口气,放下手中的烛台,点亮了蜡烛,看见姜祈安站在门前,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你怎么来了?”
“你这么晚还不睡,是在等我……还是在等寂灭。”
姜祈安语气不稳,走的也不稳,还一身酒味。
天心不忍见他如此,还是走上前,扶着姜祈安坐下,倒了杯茶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