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一月内封了三位贵君,如今宫里都传遍了,说您偏爱新君,这……”
鬼灯一念脸色阴沉,看着我,欲言又止。
她抬起眼,静静地看着鬼灯一念和沈绥怀,他们的眼神充满了不满和警告。
“为了大瞾的安定,我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了。”
“相信我,我的心里只有你们。”
默默缩在墙角,跪搓衣板。
沈绥怀一脸心疼地拉起我,“别跪了,膝盖会疼。”
季天虞笑笑,“没事,我皮实。”
鬼灯一念掐了掐她的下巴,“宝宝,有了新人,是不是也该宠幸宠幸我这个旧人。”
季天虞一手牵着一个,“你们可不是旧人,是我的心上人。”
二人心想,该死,不争气。
沈绥怀一脸宠溺地看着她,“阿虞,你这般宠爱新人,我们都快吃醋了。”
她笑了笑,把他们拉到身前,“你们是我的宝贝,我怎么可能不爱你们呢?”
鬼灯一念欲言又止。
“可是……”
她问道。
“可是什么?”
沈绥怀低声说道。
“可是你封了这么多贵君,宫里都传遍了,说你要废后了。”
她笑了笑,“你们相信这些传言吗?”
他们摇了摇头,“我们不信。”
她坚定地说道。
“我还有很长的一生来证明,我不会废后,你们永远都是我的皇夫。”
鬼灯一念道:“那未来三天,你是我们的。”
季天虞嘴角一抽,“我……腰疼。”
鬼灯一念和沈绥怀相视一笑,早知道季天虞会如此说,于是便提早准备了应对之策。
沈绥怀从袖子里拿出一包药粉,轻轻撒在季天虞的腰上。
“这是专门为您准备的药粉,有舒缓肌肉疼痛的功效。”
季天虞知道这次又被算计了。
代价就是,差点上朝迟到,坐在椅子上疲惫不堪,不敢开口说话,手指有点抖,喉咙痛。
季天虞跑到太医院,拉着李商陆的手,指了指自己嗓子。
李商陆皱眉,什么意思?
季天虞无奈张开嘴,让李商陆看。
李商陆看了看,“有点肿,口服几副药就好了,注意饮食清淡,三日便可药到病除。”
昨夜凰仪宫的烛火亮了一夜,李商陆不用猜也知道她的伤怎么来的。
季天虞点点头,又想到了什么,看着李商陆不说话。
李商陆被看的有点发毛,“陛下有何吩咐,直说便是?臣一定竭尽全力。”
季天虞看了看四下无人,在李商陆手心写道:“有没有那种让…药,孤有急用。”
李商陆脸一红,陛下怎么问这种问题。
“陛下,这种事情……”
季天虞看了看四下无人,又在李商陆手心写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李商陆犹豫片刻,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告诉其他人的好,万一传到师兄耳中,那就不好了。
“陛下,这种药有是有,但是我不能给您。”
季天虞急了,“为何?”
“这种药很是霸道,用多了会损伤根本,再也不能……况且这种药只有男子才可服用,陛下乃女子之身,不可用。”
季天虞急的跺脚,嘶哑道:“你别管孤是不是女子,到底有没有这种药?”
李商陆被逼的没有办法,“有是有,但是我不能给您,还请陛下不要为难臣。”
季天虞想了想,那算了,“那算了,孤不问了。”
李商陆松了一口气。
师兄为了你,他可是欺君罔上了。
“陛下慢走。”
为了小命,她威逼利诱从李商陆那里得来了药。
深夜,季天虞躺在床上,手中紧紧握着那包药粉。她深吸一口气,决定采取行动。
第二天早上,沈绥怀和鬼灯一念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异样。
感到虚弱无力,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季天虞看着他们困惑的表情,心中暗自好笑。她知道,这是李商陆的药粉发挥了作用。
她走到床边,看着沈绥怀和鬼灯一念,“你们怎么了?不舒服吗?”
沈绥怀和鬼灯一念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阿虞,你是不是对我们做了什么?”沈绥怀问道。
季天虞心中一惊,脸上却露出无辜的神色,“我能做什么?”
沈绥怀和鬼灯一念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眼中满是笑意。
季天虞心中暗骂,这两个家伙真是狡猾。她无奈地笑了笑,“好吧,我承认,我用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