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留下一句话,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季天虞躺在榻上,大口的喘着气,刚才的一切发生的太快,她的脑袋现在都还有些转不过弯来。
沈绥怀咽了咽口水,他克制不住了。
季天虞躺在床上平缓呼吸,听见脚步声,转头一看,对上沈绥怀的眼睛。
心里哭爹骂娘。
养鱼的快乐她不懂,她只有两条食人鱼。
“小怀子……表哥……”
别过来了,她要疯了。
沈绥怀坐在榻上,他伸手将季天虞揽入怀中。
薄唇贴着她的耳垂,轻声说道,“我不想听你唤我表哥。”
那样会显得他很龌龊。
十五岁的他对还是小娃娃的她就有了不该有的欲望。
夜夜出现在他梦里,一梦很多年。
“我想听你唤我…相公。”
季天虞身子一僵,耳尖都红透了。
她伸手抓住沈绥怀的手腕,将他推离,“表哥,别这样。”
“阿虞,叫我相公。”
季天虞紧抿着唇,摇了摇头。
“阿虞,乖,叫我相公。”
沈绥怀将她揽入怀中,薄唇贴着她的耳垂,轻声诱哄道。
“不叫,我就亲到你叫,你不叫,我不停。”
季天虞听着沈绥怀的诱哄威胁,身子一颤,她知道她逃不掉了。
“相公…”
沈绥怀听着季天虞唤他相公,他身子一颤,眼里闪过一丝暗芒。
“阿虞,你真甜。”
“叫了,我更不会停了。”
季天虞一惊,这人好流氓。
沈绥怀伸手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俯身吻在了她的唇上。
唇齿交缠间,季天虞感觉有什么东西伸入了她口中。
她身子一颤,双眸瞪大,水汪汪的望着沈绥怀。
“你给我吃了什么!”
“补药!”
“我又不虚,才不用补?”
“阿虞的意思是,我虚!”
“…才没有。”
“等你好了,我就让你试试到底是我虚还是你虚。”
季天虞咬了他一口,“你越来越过分了。”
沈绥怀回咬她,“到底是谁过分了,小没良心的。”
季天虞看着他,心中不禁有些恼怒。
“你属狗吗?怎么老是咬人?”
沈绥怀闻言,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我是甲戌年生,属狗啊!而且,你不是也咬我了么?”
他的话让季天虞不禁有些脸红,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沈绥怀按住了。
“生育子嗣太伤身了,此药是用来调理身体,还能让你恢复成未出阁前的样子,……爽的。”
沈绥怀的声音越说越小。
季天虞知道他的意思,恼羞成怒捶了他几下。
“除了那种事,你就不能想点别的。”
沈绥怀抱紧她,“阿虞,你都不知道,我肖想了你多少年,从九岁,到十五岁,再到二十七岁,今年我已三十有四。”
季天虞一言难尽。
“你好变态,你九岁时,我才出生,你对一个奶娃娃包藏了此等祸心。”
“老实告诉我,如果你没有去清城山修行,我可能都长不到十五岁就被你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沈绥怀心虚,总不能告诉她,他去清城山修也没闲着。
那一堆他自己看了都不忍直视的画,她见了,还不知怎么看他呢!骂他个狗血淋头都绰绰有余。
“这……这不是,有贼心没贼胆,还被人捷足先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