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玖回到南戎大营,气的又报废了一张桌子。
咬牙切齿道:“西焱蛮子格外猖狂?要我举国投降,让南戎成为西焱的属国。”
北玥熙半天不说话,额!
幸好他劝住了父皇,要不沦落到这副田地的就是北玥了。
西焱大营驻地。
季天虞问道:“燕寻殇到哪了。”
“只需一日,就可直逼南戎京师。”
“很好!”
回忆生擒南荣万殊那一天,递了一块腰牌给燕寻殇。
“燕将军,哀家命你,带十万大军从东泽与南戎边境,绕到南戎皇城,哀家会为十万大军扫除阻碍。”
“拿着腰牌,接头的人会告诉你怎么做。”
燕寻殇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谁都有一统天下的野心,可做到的少之又少。
她真的可以吗?
季天虞平静道:“入京后,不可掳掠烧杀,要把南戎百姓当成西焱百姓一样对待,有违此令者,斩立决!”
“燕将军,你该明白,得民心者得天下,我们是统治者,不是掳掠者。”
燕寻殇兴奋,成功了,他燕家就是当之无愧的第一氏族。
跪在地上,“末将定不负太后厚望。”
季天虞看着圆月,淡淡道。
“记住胜利者的路是不能回头的,流血是暂时的,胜利是永久的。”
“无畏成败的那一刻,你就是永恒的胜利者。”
燕寻殇血液沸腾,“微臣宁死不忘,太后之言。”
季天虞叹气一声,又想起沈绥怀离开前夜。
巫山云雨后。
“你去,其他人我不放心。”
沈绥怀捏着她的下巴,“那你答应我,你不能去勾搭小白脸,要不我回来,有你受的。”
季天虞脸红心跳,爽是真的爽,累也是真的累,疼也是真的疼,再多搞几个回来,养得起也用不起!只看不吃浪费钱啊!
“我发誓,你信我一次,不会有别人了。”
沈绥怀露出一个鄙视的眼神,肆意品尝唇中的滋味,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手覆在她小腹上,“阿虞,今日二十了,你没来葵水吗?”
季天虞思考道:“没有啊!大概是太累了,推迟十日了。”
沈绥怀脸上闪过古怪,“阿虞,不会是又有了吧!”
季天虞打了一个哈欠,“怎么会,要有早有了,肯定是太累。”
三年里。
第一年她挺小心的,没怀孕。
第二年她放肆了一点,没怀孕。
第三年她放飞自我了,还是没怀孕。
肯定是她身体坏了,怀不上了,开心死了,再也不用担心了。
沈绥怀欲言又止半天,想告诉她,她的身体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他们。
她已经呼呼大睡了。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有了算我的。”
季天虞身形一闪,走进来了纳戒的世界里。
“五姐,可还想杀了我?”
季天晚神情复杂,“我做梦都想杀了你,你只能死在我手上。”
季天虞不在意,“等哪天要死了,我一定告诉五姐,让你补个刀,送我一程。”
季天晚气的咬牙,“你倒是会享受。”
季天虞眉头一挑,“五姐也挺会享受的。”
季天晚情绪失控。
“季天虞,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季天虞慢悠悠地说道:“没有,我只是比较聪明。”
季天晚被她气得要命。
“季天虞!”
季天虞递了一杯热草莓奶昔给她。
“尝尝,甜的,你会喜欢的。 ”
季天晚一拳打在棉花上,气得半死,伸手就打落了奶昔,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她的裙摆上,殷红的汁水顺着裙摆滴落,染红了一片。
季天晚愣住,抬手捂住胸口,不可置信地看着季天虞。
“你......”
她被气得身子一颤,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眶通红,几欲落下泪来。
“季天虞!”
她愤怒地瞪着她,恨不得扑上来将她撕碎了。
季天虞依旧淡定自若,“五姐,你看,你的反应还是这么激烈,这样对身体可不好。”
季天晚胸口剧烈起伏着,被她气得身子一颤一颤的。
“季天虞!”
她愤怒地瞪着她,眼眶通红,几欲落下泪来。
“你故意的!”
季天虞无辜地眨了眨眼,“五姐,我可什么都没做。”
她轻抿着唇角,笑得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季天晚被她气得身子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