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走火之际,又跑快端茶倒水的赔礼道歉。
“小怀子,你的爪子是不是不想要了。”
沈绥怀赔笑,把放在她肚皮上的爪子移开。
“我只摸摸,跟他玩一会 ,只一会。”
原谅他这个奔三的人,第一次喜当爹。
涂着鲜艳丹蔻的纤纤玉指挑起沈绥怀的下巴。
唇红齿白的小太监最得后宫娘娘喜欢。
这货还给自己涂了口脂,脸上的粉跟涂墙似的。
白面红唇,还一身花香,又妖冶又骚。
“小怀子啊!可惜了一张脸。”
沈绥怀最会顺杆子爬。
“不可惜,只要跟你在一起,少个物件也不是什么大事,命搭进去也乐意。”
他又没少。
季天虞惋惜道:“如果姨母知道,不气死才怪。”
她就不信沈绥怀真会把自己阉了。
真当自己是岳不群,说割就割的真男人。
沈绥怀搂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没事,母亲她有孙万事足,而且还有二弟吗?一个孙子不够 ,让二弟给她生三十个。”
一个都有了,两个还远吗?
沈聿怀不知他的好大哥,平白无故给他增添了生三十个儿子的目标。
“所以就让我亲亲吗?我好疼的,亲亲就不疼了。”
季天虞瞄向沈绥怀薄薄的耳朵,想要亲是吧!
她成全。
她伸出莲花般的舌头,从耳垂到耳尖。
沈绥怀的酥麻从耳朵延伸到脚底板,最后顿在了他心尖上,心痒痒的难受到不行。
季天虞见时机成熟,一口咬下去,加深了上次的咬痕。
沈绥怀从天上一下子坠在了地上,闭紧牙齿,不痛喊出声。
季天虞松开牙齿,嬉笑道。
“小怀子,可满意,可还疼。”
沈绥怀心想,这小妮子,惯会投机取巧。
“满意,特满意。”
“如果换一换我就更满意了。”
季天虞推开他起身,挑眉道。
“你想的美,疼着吧!活该!”
“罪恶之物割了也好,省的霍霍小姑娘。”
沈绥怀舌头顶着后槽牙。
真会拱火,迟早让她求自己。
视线盯着她五月有余的肚子,一点都不显怀,比上次的龙凤胎差远了。
心里酸溜溜的。
凭什么鬼灯一念一种就两个。
季天虞知道沈绥怀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她伸手摸向他的耳朵。
笑道:“小怀子,你耳朵又红了,是害羞了吗?”
沈绥怀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眼神却盯着她的肚子,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阿虞,你说我们要是生对龙凤胎,是不是就能跟那两个小鬼较量较量了?”
季天虞瞪了他一眼。
“想得美!你以为生龙凤胎是做饭吗?想做就能做?”
沈绥怀却笑得更欢了。
“说不定我这次回去,就能让你一举得男呢!”
季天虞白了他一眼。
“你就吹吧!小心吹破了牛皮。”
沈绥怀又想咬她了。
可又不敢。
这胎要是掉了,季天虞非把他阉了不可。
他得忍着。
忍得肾疼。
沈绥怀心有不甘,可想到季天虞高高在上的嘴脸,又咽回去。
她不亲自己,那自己亲她便是。
季天虞一把推开沈绥怀。
“小怀子,我刚刚用了薄荷油,你嘴不臭了,可舌头还是臭的。”
“本宫乏了,跪安吧!”
沈绥怀的脸瞬间黑了下来,季天虞的话像一记记重锤砸在他胸口上。
“奴婢告退。”
季天虞伸个懒腰,翻个身继续睡觉。
小样!还治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