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咣啷一声,掀翻了书案,眼里流着泪,嘴疯魔的笑着。
指着地板,使力跺脚,嘶吼道。
“凭什么!你生来就拥有一切,还要夺走我晦暗人生里的唯一的曙光。”
“我才是他的妻子……他孩子的母亲……你算什么……你就是一个仗着有父皇宠爱的纨绔。”
“恬不知耻跟有妇之夫行苟且之事的贱公主。”
说到此,她疯狂大笑,让天下人皆知东泽唯一嫡公主是天下第一荡骚妇。
“哈哈哈哈……”
掐住杜鹃的脖子,狠厉道。
“死丫头,对鬼刃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信不信本公主杀了你。”
杜鹃坦然自若,平和的勾唇发笑。
“公主猜啊!”
“能让公主痛苦的事,奴婢都不遑多让。”
她刺激季天晚,就是在寻死。
宁可痛快死去,也不愿屈辱活着。
“家主宁愿喜欢永乐公主,爱她的盛气凌人;也不愿喜欢上善解人意的公主你;可见家主的眼睛是雪亮的,公主的善良温婉皆是虚伪。”
季天晚气的如泼妇一样,双手用力掐着杜鹃的脖颈,一直紧一直紧,杜鹃被掐的翻白眼,舌头都耷拉出来了。
季天晚手一送,杜鹃倒在地上,将精美绣花鞋踩杜鹃的脸,“砰砰砰”在半死杜鹃身上乱踢。
杜鹃不躲不避,像死鱼一般,如蹴鞠被季天晚踢过来踢过去的,直到浑身青紫,耳朵、鼻孔、眼眶、嘴巴都流出鲜血。
气思游离道。
“公主……十八冤魂在等你……”
季天晚气的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杜鹃啼血,花不再来。
血鸠一个杀手都觉得变态,将婢女当牲畜,肆意打骂折磨,杀了不就好,看人卑微如蝼蚁很爽啊!
希望凌辱对象换成她,她还觉得爽。
皱眉提醒道“她死了,别踢了。”
季天晚意犹未尽的抬起脚,吐槽道。
“贱婢就是不经踢。”
不知季天虞能让她踢多少下才死。
血鸠有被冒犯到,他是孤儿,下九流都没有他的位置,可不就是贱命一条吗?
季天晚拍拍手,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用丢垃圾的口气,命令道。
“丢了吧!重新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