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甚至费力不讨好。
所谓的法律。
其权威性也就只有普通老百姓比较信服了。
要知道不同的人面对同一种事物，那心态也是不尽相同的。
就好比，你会对生活日用品产生什么敬畏之心吗？
对于某一部分人来说。
其意义，并不是保护，而是武器。
是达成他们目标的有力武器。
所以张成一直就不放心让江枫去单独面对季晴空。
因为张成深知，以江枫的臭脾气，很容易与季晴空产生争执。
但凡季晴空小心眼一些，到时候怎么玩儿死江枫的都没人知道。
有可能莫名其妙的就会成为某些人的替罪羊，到时候找谁说理去？谁搭理你啊。
审问室内，现在只剩下李诗情和肖鹤云二人还在接受审问。
至于季晴空在第一次被张成询问完过后，早已经被热水好茶的招待着了。
明明是三人小队，却只有李诗情和肖鹤云还在受苦受难了。
更何况现在还更换了审问人。
连番试探下，肖鹤云第一个绷不住神经，将循环一事给说了出来。
然而张成却感觉像是在听天书一般。
不过作为一名专业的刑侦人员，哪怕肖鹤云说的再怎么离谱，张成依然愿意认真的听肖鹤云讲下去。
因为他始终坚信，哪怕是提前就想好的谎言，其背后肯定也与事情的真相有着一定的关联。
鸟儿飞过天空，都会留下一个影子，任何事情发生的背后，肯定也存在着它的蛛丝马迹。
张成和江枫师徒二人分别对位肖鹤云和李诗情。
同时佩戴着耳麦，能够听到监控室那边传来的信息，也算是两间审问室互通有无。
在听到了肖鹤云那边交代出循环之后，江枫直接询问李诗情循环一事。
见循环暴露，无奈的李诗情只好再一次讲起了循环。
只不过性格暴躁的江枫根本听不下去。
无可奈何，二人想到了之前季晴空在清水巷那边说过的话，只要睡着了就会重新进入循环。
再想从警方这边获取信息是别指望了。
现在李诗情只求安静一会儿。
肖鹤云也是一样，早早的就扛不住，身心俱疲。
想着想着，坚持不住的二人就这么趴在从宽椅上，直接睡过去了。
另一边季晴空也是早早的闭上双眼小憩着，就是在等待着循环的重启。
……
再一次睁开了双眼。
季晴空依旧是第一个睁开双眼。
叫醒了李诗情。
然而肖鹤云却迟迟未醒。
一点三十五了，按时间来算，也该醒了。
“他这是怎么了？”
李诗情疑惑的询问着身旁的季晴空。
季晴空伸手轻轻的推了推肖鹤云，没有任何的反应。
看着肖鹤云状态好像不太对劲，似乎正在噩梦一般，整个人在微微颤抖着。
“肖鹤云，肖鹤云？”
叫了两声肖鹤云的名字，没有回应。
李诗情起身站开，让季晴空能够出去。
季晴空坐到了李诗情之前的位置上，抬手拍了拍肖鹤云的脸。
“肖鹤云。”
下一秒，肖鹤云猛地惊醒。
呆愣愣的直视着前方，双眼无神。
而且眼球布满血丝，脸色也有些泛白。
比前几次循环醒来的反应要严重的多。
季晴空推断，是不是肖鹤云这一次循环对其消耗过高？
但是因为什么呢？
根据季晴空自己的体验，正常下车睡着进入循环的消耗要比被炸死进入循环的消耗要来的低才对。
现在肖鹤云这番状态，明显是精神状态消耗过高的反应。
仿佛下一秒随时会猝死一般，看起来还有点吓人。
一旁的李诗情皱了皱眉，询问着季晴空到：“肖鹤云他没事儿吧？”
季晴空摇了摇头说到：“不确定，等他缓一会儿吧。”
过了几秒钟，肖鹤云双眼恢复了光彩。
“你们怎么样？”
季晴空说到：“我们还好，你呢，看你状态好像不太对劲。”
肖鹤云深呼吸了一口气：“没事儿，好多了。你们在警局是怎么说的？”
季晴空耸了耸肩说到：“我就只说了色狼的事情，然后他们就没有再问了。”
“什么？我去，凭什么？”
这一刻肖鹤云感受到了世间的不公平。
一旁的李诗情也是一脸不解，眨了眨眼睛望着季晴空：“你后面没有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