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尤不习惯:“侯爷说过,愿不愿由我自己决定,人前如常,可为何与贵妃娘娘揭破?我不想侯爷与娘娘因我生了嫌隙。”
陆计离淡褐色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他未曾忤逆过母妃,而今也非真心要忤逆,只是着实不喜权势利益背后的亲事,又不愿放手情动之人:“放心吧,母妃嘴硬罢了,从小到大,何事不曾放纵我。”
淑贵妃若真有意为难,宫中还有不少折磨人不见血的法子,关着抄五日经书的下马威,着实上不得台面。
姬宴容沉默间,陆计离轻轻掐着她脸颊的肉,感叹道:“县主到底何时能强大硬气些?从初遇开始,便一直受人欺负,没完没了,为何不奋起反抗?”
姬宴容拂开陆计离的手,脸颊通红,不敢对视他近在咫尺灼人的目光。掌心处猝然被他放了块小巧的令牌,令牌上边沿雕着龙纹,背面篆刻着一个“乾”字。
“侯爷给我令牌做什么?”她拎起令牌,一脸不解。
“谁叫县主势单力孤,这块令牌是特意为你而制,可任意遣用侯府府兵,见此令牌,如见本侯。”
“只是此令牌慎用,县主若用它调用府兵,世人将知晓我们关系非同一般,若真有那一日,本候只当你允了我所求,绑也要将你绑进我侯府。”
姬宴容捏着掌心的令牌,失神地瞧着他,只见一惯高冷孤傲的少年,目光灼灼似灿星,清绝的面容带上几丝羞赧,口气却霸道强硬。
少年意气风华,令人一眼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