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参宴,也不喜这些人际往来之事,女儿想着便不给他添堵了。”
姬宴容听着,右眼皮微微一跳,杨夫人热心地为她解释:
“琼儿呀,自小与乾宁侯青梅竹马,天天在我面前念叨。”杨夫人看着一脸平静的姬宴容,不由得问道:“话说回来,乾宁候此人向来不会多管闲事,如今竟肯同意县主入府学艺。县主可是与乾宁候有私交?”
姬宴容喝下一杯热茶,浅浅笑道:“夫人说得哪里话?乾宁候府门庭高贵,宴容一介深宅庶女,哪里能与候爷有私交,夫人此话日后万不可再提,没得辱没了候爷!”
杨若琼瞧着姬宴容不承认,可她不信。
她那日在昭华殿中瞧得分明,什么县主寿数有损,什么自请去边关。这招分明与明仪县主在长公主府生辰宴那招别无二致,五皇子怎么可能不知圣上不允他离开上京,便自请去边关来破两人男女大防,从而达到让明仪县主进入乾宁候府学艺的目的。
杨若琼看着姬宴容淡淡的神色,只觉得眼中生厌,心中生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