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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事日后再说,今日……”
姬仲天话还未说完,只见庶女衣袖下露出一把剪刀,扯过身后的一缕长发,咔嚓一刀便将那缕头发剪断,动作干脆毫无迟疑,厅中众人俱是一惊,齐齐站起身来,上首的姬仲天一拍桌案,“你这是做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连这点都不懂?”
姬宴容惨然一笑,瞧着手中那缕断发,“女儿清白被污,有辱姬府门楣,今日便请父亲准许女儿去弗居安修行。”
桌案被拍得震天响,姬仲天瞪着庶女,只觉心头火又拱起来,“你还敢跟我提修行?你若真如此贞洁,为何早在敌营受辱之时不干脆死在敌营?”
姬仲天被气得狠了,心中的话便一股脑倒出来了。
姬宴容看着父亲好似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一副懊恼的样子,她凄凄一笑,眼中蓄着的泪水慢慢滴落。
“好,既然父亲如此想,这生养之恩,宴容还了父亲便是。”说着,她一把扔掉手中的剪刀,瞄着身侧的墙柱便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