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厢杨大旎回了家,简单洗漱下就去睡了,和姚素兰说好了,明天一早她就送赵燕芳过来,这样子有人帮忙了,正好后天是十天内最大的大集,有人帮忙了,就不用赶得那么急了。
人赚钱就要这样,该忙得忙,该歇歇的歇歇,劳逸结合,人要是为了赚钱而送了命,那都是傻瓜,有命挣没命花,何苦呢?
杨大旎心情愉悦,睡得也好,不过,夜里竟然做了难以言齿的春梦,天哪,她梦见朱峰毅了,朱峰毅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不住地亲吻她,那浓情蜜意,比电影上的画面还要让人羞羞。
哎呀,太丢人了,杨大旎醒来后,看到才半夜3点钟,睡不着了,干脆起来干活得了,反正她这是个体户,时间自由,白天忙完了,想睡就睡,无所谓。
听见杨大旎起床,不大会,朱奶奶也摸索着起床了,老人家本来觉就很少了,睡不着,干脆起来帮忙烧火打下手。
“哎呀,奶奶,你起这这么早干嘛?今天表姐赵燕芳就来了,用不着你跟着操劳了,我和她两个人都够了,”
杨大旎满是心疼地看着朱奶奶,朱奶奶却不这么认为,
“看你和小峰聊得那么好,奶奶心里高兴,”朱奶奶觉着,再没有看着孙子和孙媳妇感情好,让她开心了,她还想着抱重孙呢,这辈子临死就这么一个念想了。
“奶奶还想着抱重孙呢,等小峰升了官,有了随军资格,你和蓓蓓就赶紧过去,”
朱奶奶毫不掩饰内心的想法,她和彭淑英完全不同,彭淑英成天巴着儿子和儿媳离婚,觉着儿媳配不上她那军官儿子。
“奶奶,你说啥呢?随军不知道是啥时候的事呢,有蓓蓓就行了,再说了,我也舍不得你在老家,”
杨大旎说的实话,她要是走了,朱奶奶可怎么办?彭淑英对奶奶可不会和她一样,对奶奶那么好。
“没事,你不用挂念我,我这把老骨头了,还能活几年,不能耽误你们年轻人的好前程!”
“啊呸,呸呸呸,奶奶,大早上起来说这么晦气的话,快吐吐唾沫!”
杨大旎连连碎了几口唾沫,不让朱奶奶随口瞎说。
其实远在边疆的朱峰毅一夜也是辗转难眠,他也没睡好,女儿蓓蓓奶声奶气的叫爸爸,杨大旎柔情蜜意地叫老公,喊的他心里犹如猫抓一般。
以前看到其他战友,家属跟着来了,老婆生气,孩子闹腾,家里乱糟糟的一通,他还觉着自己单身多轻松,但是真的轮到老婆孩子对自己示爱的时候,心里瞬间就不淡定了。
记忆中原主是个高高瘦瘦的女人,瘦的如同麻杆一样,虽然人也长得不赖,但是总觉人不够聪明灵通,他妈彭淑英就总是说她是个傻媳妇,自己儿子娶到这样的媳妇,真是太亏了。
不过,听她那说话柔声细语,又有条理和分寸,觉着是个很有生活情趣的女人啊,难道是,她变了吗?
朱峰毅这一夜翻来覆去睡不好,再加上大腿上又受了伤,怎么躺好像都不太舒服,干脆半夜爬起来,找本小说书看。
这看小说又不得了,小说里难免会有男女情感故事情节,看得他全身如同火烧火燎一般,半夜迷迷糊糊睡了一觉,睡梦中做了难以描述的美妙情事, 竟然把内裤给弄湿了。
“完了,这可咋办?”
朱峰毅是上次带队出去,到深山老林巡逻,边疆地方早就下了厚厚的雪,一位小战友不小心滑下山坡,朱峰毅作为带队的领导,毫不犹豫下去把小战友给救了上来,没想到,他瘦了上,大腿内侧被树枝给划了一道深深的血口,在军医医院里缝了十几针,在军医医院里安心养伤。
他打电话的时候没有告诉家里人,省得让她们担心,再说了,军医医院里,有专门的护士,照顾地可好了。
可是,护士照顾地再好,眼下出了这么害臊的事情可咋整?外面的衣服护士小姐姐帮忙洗了没问题,这内裤,可怎么洗?
早上护士来查房的时候,朱峰毅正扶着床帮,想要挣扎着自己去洗漱间把内裤给洗了,给他换药的袁丽丽正好端着换药盘走了进来。
“朱连长,你这是要干嘛?”
袁丽丽走前来,立马扶住了他,“医生说了,不让你下床,动弹,你怎么不听话,还到处走啊?这要是伤口复发了,那可就麻烦了,”
袁丽丽知道朱峰毅的伤口恰好在大腿根附近,要是再发炎肿胀,影响到男人的命根子,那他以后想要孩子都很麻烦。
朱峰毅自己也知道,他只好红着脸说,自己想要去上厕所。
“上啥厕所,这不是有导尿管吗?”
在医护人员眼里,不分男女,那都是病人,袁丽丽二话不说把朱峰毅扶回去病床上,安排他躺下,接着给他插上导尿管。
哎,没办法,人受了伤,只能受人摆布,朱峰毅把通红的脸埋在枕头里,根本不敢和朱丽丽的眼神对视。
换了药,袁丽丽让他安心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