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情绪的吗?难道你是职责的杀手?但杀手怎么会接救人的活呢?”白衣金雕卫没有从陈陌的脸上看到任何的表情变化,有些小小的失望,陈陌那冷漠的表情比他的能力,更让他印象深刻。
知道此人的大概性格之后,白衣金雕卫也不想询问他的来历了,那样也只会自讨没趣。
索性走到一边,双手“倾倾”的两下,抽出两把刀刃,双双放在眼前注视着。这两把刀是陈陌的佩刀,清羽和浊墨。
“好刀啊,特点鲜明的唐式刀,直,刀尖棱角分明,刀背厚而重,刀锋薄而锐。”
“想必这两把刀值不少钱吧?”
“不过呢,本官向来对钱财不怎么感兴趣,够用就行。”
“不知道这两把刀,没能杀敌,而是伤害主人会怎么样,听闻野趣之说,有灵性的武器,伤害其主时,会哭泣。”
“这到底是不是真的,要不要试一试?”
白衣金雕卫自言自语说了一大堆的话,也没人敢与他答话。说着,他已经来到了陈陌两边,提着双刀,点在陈陌的腰肋之上。
“放心,本官了没有阉割的恶趣味,本官有更好玩的。”
“听说过提现兄弟间感情的那句话吗,什么为兄弟两肋插刀的,虽然你我不是兄弟,但这两肋插刀值得一试。”
说着,白衣金雕卫的手轻轻用力,陈陌的两把佩刀就缓慢的刺进陈陌的身子,是那种很缓慢的速度,而且是当着陈陌清醒
的面。
“可别想着昏死过去哟,本官有让你清醒的本事。”
白衣金雕卫说话的同时,手中没有停下推进的动作。此时陈陌特别清晰的感受着刀刃切割身体的感受。
陈陌平淡的看着金雕卫,似乎在无声的嘲笑着对方:就这?
看着那脸色默然的陈陌,原本兴奋异常的金雕卫,脸色也有些不好看起来,自己期待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即使这样,他也没有过多的恼怒,也没有放缓或者加快推刀的速度。
四目无声的对视着,在无声的表达着些什么。
在地牢的其他人看着诡异的场景,有些寒毛直立,即使见多了大场面,但这样的酷刑下,这班安静的表现,着实有些和以往的不同,以往不是撕心裂肺的求饶就是歇斯底里的怒骂,到现在,却截然不同,除了安静还是安静,他们甚至在这安静之中,听到了刀刃割裂人体的声音。
刀刃刺穿了身子,刀柄贴与体面。白衣金雕卫松开了手,后退了一步,眼神满意。
“很好,今日就先这样,本官还有要事要办,今天这两刀就当开胃小菜。”说完,金雕卫转头看着自己的手下吩咐道:“好生看着点,出了岔子,你们就代替他。”
“是。”手下们寒蝉若禁的回应着。
.....
地牢里再次失去光明,陈陌又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他试图扭动着身子,发现自己被固定的动弹不得,似乎固定自己的东西坚硬
的不行。
陈陌很虚弱,但又不至于死,此时他连感知外都做不到。
“睡觉,在什么都做不到的时候,唯有睡觉能让人恢复得最快。”陈陌缓缓闭上自己的眼睛,嘴巴轻轻默念着某位老不正经教给他的话。
陈陌没有想过死,他从不会有自杀的念头,以此来摆脱痛苦,他想活着,越是行走在这世间,他就越想活着,他还有好的的风景没看,好多的架没打,还有还有,师姐的病还没好,言羽那个小丫头也好久未见,甚是想念。
陈陌沉沉的睡去,体内那道与之相伴了许久的气机,在以缓慢的进度修补着自己的身体。陈陌伤的不仅是皮肉之举,连那道曾自以为傲的气机也被摧残的相当的严重。
不知道是那另一位没有彻底打撒这道气机,还是这道气机顽强得让人以为它没了,但它还存在着。
陈陌睡了过去,或者说昏了过去,两把刀就这么插在两肋之上,以不知道那些人用了什么法子,让刀刃刺透了身子,却没有鲜血流出,身上的血渍是之前插刀的过程中流出的,很快就开始凝结,附着与身体之上。
在陈陌的体内,那把被陈陌赐予浊墨之名的妖刀与陈陌发生微妙的变化,陈陌那流淌着的气机连带着陈陌体内的鲜血,以极其微弱的,可以忽略不计的量,渗透进入浊墨的刀身之中,又或者说,它们是被迫的,是那把要妖刀号称的刀,吸走
的。
......
不知道过了多久,地牢那沉重的门再次被打开,漆黑的空间再次迎来了光明,陈陌依旧昏迷着,也是被同样的方式叫醒了。
“哟,伙计,睡得可舒坦?”白衣金雕卫符天略带笑容的看着刚刚苏醒的陈陌。
“甚好。”陈陌有气无力的说道。
“那就好。”符天当然知道这软绵绵两个字中蕴含的嘲讽,却不在意,顺着他的话说着:“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