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争之后,司惟牧包圆了这些参与抗敌的大师们所有住宿费和伙食费,时不时还给他们送点新衣裳,不用他们给钱,他们当然乐得在朔城过冬。
是夜,自从入冬后就少有行人来往的城外官道上,两道人影正朝朔城缓慢前行。
玄知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厚厚的积雪里,脚趾早已冻僵
,一阵寒风吹来,冰冷刺骨,他忍不住拢了拢自己早已冻成冰块的大衣。
跟他相反,追月在雪地上仿佛如履平地,且看起来丝毫不冷。
玄知抱怨道:“我都说了早些走早些走,你偏要等冬天来了才走,冻死我了。”
追月只能再次解释:“我不是想把东阳城的事情弄清楚了再走嘛。”
玄知不说话了,闷头往前走。
前方的朔城城门越来越近,两人慢慢地靠近,紧闭的城门在风雪中像是天堑般,挡住了他们进城的道路。
“什么人?”城楼上有人居高临下地大喊,弓箭对准他们的心脏,箭身上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幽王府,追月。”
“三王爷的人?”上面的人将信将疑,弓箭到底没再对着他们。
面前的城门的打开,一队守城的士兵整齐地从里面跑出来分列两边,目光一致盯着他们。
追月将令牌递给最后走出来的将领手上,那人将令牌反复确认,随即脸色缓和下来,语气友好:“原来是三王爷的人,近来局势紧张,我们不得不谨慎行事,若有怠慢之处,还请谅解。”
追月摇头,将令牌收起来:“无碍。”
“请。”那将领侧开身体请他们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