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钱到位,一切都好说。”
鱼屏度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我还以为你要给钱让其中一桌人跟你换。”
司惟夜鄙夷道:“我可不是那些纨绔子弟。”
一壶茶都喝完了,司惟夜
扬声叫小二再上一壶,窗户边的桌子还是没人离开。
“看来我们要在这张桌子上消磨一下午了。”鱼屏度叹声说。
小二点头哈腰地表示歉意:“几位客官,你们明天再来,小的一定提前给你们在窗边留一张桌子。”
司惟夜耸肩:“也行,你可别忘了。”
小二忙道:“不会忘不会忘,你们明天随时来都有,我办事,你们放心。”
他上了茶又忙着去为别桌服务,刚巧门边有走进来一位客人,他忙跑上前:“客官里边请,现在已经没有位置了,不知客官可否接受拼桌?”
司惟夜无意间望过去,便见进来的是一位身穿道袍的头发胡子花白的老道士。
那老道士原本听到没有位置后想离开的,但一看到司惟夜他们这边不知为何留了下来。
他捋了捋胡须,朝司惟夜他们这边走过来,温和地说:“不知贫道可否坐在空位?”
司惟夜看向鱼屏度,鱼屏度上下打量了老道士一眼,干脆道:“行,刚好我们也要走了。”
他站起身,朝司惟夜使了个眼色,叫上关桃桃便往外走。
司惟夜忙将茶钱付了,匆匆追出来:“怎么了?那老道士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