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废物,这点事情都办不好。”司惟奉阴沉道。
沈归缩着脖子,但还是为自己开脱:“王爷,那叶洲也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我都说了我是您的人,他依旧将我软禁,还有三王爷,你们好歹是兄弟,他竟然直接将何半两那一伙人抓了,半点情面都不讲。”
“其它消息呢,打听出什么没有?”司惟奉对何半两和沈归的遭遇并不关心,他当初让沈归去两河府,本来就是看中沈归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性格,专门去给司惟牧添堵的,但他竟然连堵都没添上半分,简直是废物中的废物!
“其它消息?”沈归冥思苦想,压低声音说:“还真有,那个叶洲,他居然这么大年纪还没娶妻,依小的看,他绝对那方面有问题。”
司惟奉额头青筋直跳:“还有呢?”
“没有了。”沈归理直气壮,“我成日被关在帐篷里,就这点消息还是偶然从看管我的侍卫嘴里听说的。”
他感觉自己受了老大的罪:“我被软禁在帐篷期间吃不好睡不好,成日担惊受怕,万一回不来见王爷您,岂不是是一生的遗憾?所以王爷,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看……”
他手指捻了捻,做出要钱的手势。
“事情没办成,还想要钱?”司惟奉都快被他气笑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