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疼痛被她忽视掉了,现在到达目的地,知道情况已经控制住,身体上的痛苦反而被放大。
司惟牧见她龇牙咧嘴的,像是遭遇到了极大的痛苦,忙担忧地问:“王妃,怎么了?”
郁柠隔着衣服摸她的大腿:“没事,就是骑马太快了,磨得有些痛。”
司惟牧眉头微皱,拿了金疮药过来在郁柠面前蹲下,心疼地说:“来,我给你抹点药。”
莲烟和秋桐都退到外面去,帐篷里只剩下司惟牧和郁柠。
司惟牧便打横将郁柠抱起来放到床上平躺着,褪掉衣物开始给她抹药。
大腿根处一片红肿,有些地方连皮都被磨破了,正往外渗着血丝。
司惟牧见状更加心疼,抹药的时候生怕将她弄疼了,力道轻柔得近乎于无。
“痛不痛?”他边抹边问。
郁柠摇头:“不痛,还有些凉。”
“这药是专门行军打仗用的,跟一般的金疮药不同,抹在伤口上确实很凉快,见效也快。”他仔仔细细地将受伤处抹完,将金疮药的盖子盖上,“就这样躺着,等药物吸收了再穿衣服。”
他将被子抖开盖到郁柠身上,郁柠往上拱了拱,从躺着变成半靠在床上。
“将粥端进来。”司惟牧朝外面喊。
门帘掀开,进来的是秋桐,手上是冒着丝丝热气的鸡丝粥。
司惟牧接过来:“给我吧。”
秋桐将粥递给司惟牧又很有眼力见地退出去。
“这粥熬得不错,王妃,我喂你。”司惟牧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