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没有让人看好他们,请王爷责罚。”
司惟牧并未对暗卫生气:“起来吧,这件事不怪你。”
谁能想到这些衙役居然会趁上峰来之前私自开棺?
司惟牧朝地上那个明显等级高一点的衙役点点下巴:“这人是你亲戚?”
他第一天就看出来了,这人虽然统领衙役,但却没什么实力,整个人就是混吃等死的典范。
叶洲闻言连连摆手:“他家跟谢嫔是远亲,下官做两河府知府之前就在了,不好撤掉。”
司惟牧哼了一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刚才就是他一直在催促那些衙役赶快将棺材盖打开,他有理由怀疑,打开棺材盖就是由他起头的。
叶洲不敢触他的霉头,小心翼翼地问:“王爷,刚才那东西……”
司惟牧没有回答他,反而吩咐一旁的暗卫:“给王妃飞鸽传书,说明这边的情况,至于地上这几人,先让他们待在这里,派人将周围封起来,在确定那些气体的传染性之前,别让人靠近。”
暗卫应了一声,忙去办事。
叶洲积极道:“下官能做什么?”
“你派人将城中的大夫找来,熬些草药让百姓喝下去,以防传染病。”司惟牧道。
叶洲连连点头:“下官马上就去办。”
他一边跑一边在心里腹诽:何半两啊何半两,你真是害惨我了,这次之后,无论你是不是谢嫔的远房亲戚我都要将你踢出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