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令她当面给冷大人赔罪道歉,还要她买些补品给人送去,连戏班子的人都赔了许多钱。
总之,这下子,司清阑面子里子都丢尽了,生生给气病。
这回是真病了,躺在床上起不来,司篆回却要她必须每日抄五十遍佛经,最后他要一并检查,就算生病都毫不松口。
司清阑又气又急,病情直接加重。
与她相反,柳文新最近可谓是春风得意。
他新娶的夫人是一朵温柔的解语花,将他服侍得极为妥帖,两人整日出双入对,好不快活。
司惟牧和郁柠偶然心血来潮,去丰泰楼吃饭,刚走到一楼大厅便看到柳文新和他的新夫人坐在桌子边,正津津有味地听说书人讲故事。
郁柠脚步停下:“要过去打招呼吗?”
司惟牧摇头:“不用,我们直接上二楼便是。”
偏偏柳文新看见了他们,司惟牧和郁柠可以无视他,他却不能无视两人。
只见他站起身,快步走过来,对司惟牧和郁柠恭敬道:“三……”
“不必多礼。”司惟牧打断他,“出门在外,我们只做寻常百姓。”
他说完,便携着郁柠朝楼上走:“柳公子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必管我们。”
柳文新目送他们上了二楼,这才转身回到座位上坐下。
“刚刚那是你朋友?”他的新夫人问道。
柳文新摇头,低声在她耳边道:“那是三王爷和三王妃。”
新夫人脸上一惊,看向二楼的眼神明灭不定,眼底深处闪烁着贪婪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