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慢慢吃。”笑完,司惟奉对他们举了举酒杯,继续到别桌敬酒去了。
“三哥,我怎么觉得老四有点不正常?”待他走后,司惟夜悄悄对司惟牧道。
司惟牧斜眼看他:“你别刺激他,他就很正常。”
司惟夜撇嘴:“我说的是实话。”
柳轻梦确实是他们京城有名的美人,毕竟司清阑年轻时就以美貌著称,再加上柳文新长得也不差,结合了两人优点的柳轻梦能差到哪儿去?
“老四并不想娶她。”司惟潮在一旁道:“郡主再怎么漂亮,他不喜欢,便不会高兴。”
吃完这顿喜宴,他们并未在司惟奉府上长久停留,而是选择纷纷告辞离开。
出来时天还未黑,郁柠在马车前和叶梦秋说了会儿话,便各自上了马车离开。
“三哥等等我!”马车正要开动,司惟夜如一只兔子般窜上来,坐下松口气道:“幸好赶上了。”
司惟牧眉毛都皱到了一起:“你没有马车?”
“我走过来的。”司惟夜道:“本想去幽王府和你们一起,就没坐马车,结果你们先走了,我懒得回去坐马车,干脆就走过来了。”
司惟牧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说这个,三哥,今晚我在你们府上歇一晚呗,我想和他们一起练习练习阵法。”司惟夜恳求道。
司惟牧靠着马车闭目养神,闻言道:“随意。”
司惟夜喜笑颜开:“还是三哥好,当然,三嫂也好。”
四王爷府,前来参加喜宴的客人已经全部走光了,管家在前面指挥下人将吃剩的残羹冷炙和桌子撤下去,再将地面打扫一遍,务必要一尘不染。
自从司惟奉伤了命根子,脾气越发古怪,总是在各种出其不意的地方挑下人的错处。有一回便非说地面有灰尘,将负责打扫的下人关在柴房里活生生饿了三天,出来时已经奄奄一息。
自那以后,下人们做事越发小心,就连管家都小心翼翼,生怕什么地方遭了司惟奉责难。
他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
下人们正忙碌着,突然听到一阵凄厉的尖叫。
他们神情一凛,忙往尖叫传来的地方望过去,一时间忘了手上的动作。
管家见此厉声道:“快干活,有什么好看的?”
同时在心里叹息,不知道他们这位王妃能坚持多久。
婚房里,柳轻梦四肢被绳子束缚,衣衫尽褪,惊恐地看着司惟奉,一边哭一边哀求:“四表哥,不要,我不要!”
“不要什么?”司惟奉举着鞭子,脸色因为残忍而扭曲,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样才好玩儿不是吗?”
他举起手臂,重重地将鞭子甩在她的身体上。
啪——
柳轻梦的身体因为疼痛起了一阵颤栗,疼痛中却又带着别样的快、感。
啪、啪、啪。
柳轻梦的脸上浮现出又痛苦又享受的纠结表情。
司惟奉见状更是亢奋:“你看,你也很享受不是吗?”
柳轻梦痛苦地咬住唇,哀求般道:“四表哥——”
“放心,四表哥会好好疼爱你的,你看这是什么?”司惟奉将鞭子扔到一旁,又拿了另一样东西过来。
柳轻梦睁开眼睛一看,发现那竟然是一只燃烧的蜡烛,还在不停地往外滴油。
柳轻梦惊恐地将身体往里面扭,头疯狂摆动:“不要,我不要,会死人的四表哥,我不要。”
“这可由不得你!既然嫁给了我,那就要听我的,知道吗?”司惟奉拿着蜡烛慢慢凑近,脸上浮现出狰狞的笑意。
这一晚,四皇子府上的惨叫就没停过,下人们见怪不怪,各自将自己的事情做完,然后爬上床休息。
若说今晚最开心的,莫过于司惟奉的小妾们,总算能暂时摆脱他带来的噩梦,睡个安稳觉了。
三天后,柳轻梦回门,司惟奉准备了丰厚的回门礼,也跟着去了。
柳轻梦坐在马车上形容枯槁,就算胭脂擦得再多,也遮不住那一脸的憔悴。
这三天里,她被司惟奉反复折磨,身体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她也想过逃跑,但周围都是司惟奉的人,她带来的贴身丫鬟被司惟奉直接打发到其它地方去了,直到今天回门才放她回到她的身边。
两人在马车里各坐一边,柳轻梦是一刻也不愿意跟司惟奉待在一个空间里,连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索性靠在一旁闭目养神。
司惟奉低头转着手上的玉扳指,也没有说话。
就这么保持安静到柳府。
马车缓缓停下,柳轻梦迫不及待起身想要下去,被司惟奉一把拉住手腕。
“你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的——好王妃。”他轻声在她耳边说道,似提醒,似警告。
柳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