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是他害死的,亲娘被你娘气死也少不了他的纵容,凭什么不能将他送进大牢?”
“可是,你也不能让人来抓他,他被抓了,整个郁府就倒了!”
“得了吧,你什么小心思我还不知道?郁清沐,你其实是个自私的人,你怕的不过是以后没有荣华富贵,不能维持你郁二公子的光鲜身份而已。”
小时候原身被下人欺负,大冬天的,那些人将她关在雪地里整整一晚上,郁清沐看见了,但也仅仅是看见,什么也没有做。
那天晚上之后,原身一直断断续续地发高烧,在床上整整躺了半个月,身体一下子就垮了。
除了秋桐,没有人照顾她,更遑论来看她一眼。
直到她病好,郁清沐终于假惺惺地来看她,推脱说之前没来,是怕打扰她养病。
诸如此类的事情不知凡几。
郁柠早就看透他了。
“郁清沐,我现在还能好声好气跟你说话,是看在我们好歹做了这么多年姐弟的份上,你跟我并没有血缘关系,当了这么久的二少爷,也该回本了。中午之前,带上容氏从莫府滚出去,我会给你一笔银子,此后桥归桥,路过路,谁也别想着谁。”
“不,阿姐,我是郁松年的儿子,我娘是郁松年明媒正娶的夫人,你凭什么要将我赶出去?”
“就凭你是容氏跟其他男人生的野种!凭这里是莫府!”杨氏款步行来,身后跟着鸳鸯和芳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