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京墨眯了眯黑眸,“朕知道了,这件事朕一定会彻查到底,只是现在朕想……要你……”他低下头,吻了吻她冰凉的脸颊。
江妤初用双手抵在他胸膛,“皇上,您以后还会怀疑臣妾吗?”
“你是朕最宠爱的女人,以后朕相信你,你说什么朕都信你。”他握着她纤细腰肢的手微微加重力度,把她拉向自己的身体,紧贴在自己身上。
“臣妾是皇上最爱的女人吗?那玉妃妹妹呢?”江妤初咬住红唇,眼睛里满含雾气,看起来楚楚可怜。
“朕的心已被你占满了,哪里还容得下别人?”他捧着她的小脸认真回答她。
江妤初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她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踮起脚尖,吻上他的薄唇。
两个时辰过后,江妤初软绵绵地靠在齐京墨的怀里,脸色潮红,显得格外诱人。
他伸出食指刮了刮她鼻子,语带笑意,“朕的皇后,你怎么可以这么美?”
江妤初娇嗔,她白皙如雪的皮肤染上淡粉色,更衬得肌肤莹润透亮。
……
未央宫。
“白芷,皇上怎么还没过来?”玉妃坐在铜镜前,任由白芷替自己梳妆打扮。
今天是玉妃生辰,她特意穿着盛装等待齐京墨到来。可是左等右等却不见齐京墨的踪影,让她有些慌乱。
派去的小太监回来答话,“徐公公告诉奴才说,皇上现在有急事处理。”
玉妃听了眉头一皱,“有什么事比给本宫的生辰还重要?”
白芷替她整理好发髻,柔声劝慰道:“娘娘,或许是皇上有什么重要的事耽搁了,要不咱们再等等吧?”
玉妃闻言,深吸了几口气平息内心的怒火,她转头看向窗外下的大雪,喃喃道:“本宫等不了,本宫要去见皇上!”
白芷愣住,随即问道:“娘娘,外面积雪太厚,实在是不便走动啊!”
“本宫不管,反正本宫今日一定要去见皇上。”玉妃执拗地往门外走去。
白芷跟在后面,心中暗叹。
“娘娘,您慢点。”她追上前去扶着她。
她们不畏惧风霜和严寒,来到了福泽宫门外,却被徐公公拦下。
“玉娘娘,皇上吩咐了,谁也不能进去打扰他,请您改日再来吧!”徐公公客客气气道。
玉妃柳眉微蹙,“今日是本宫的生辰,皇上答应陪臣妾一起用晚膳的,徐公公,麻烦你通融一下。”
“这……”徐公公犹豫片刻,“玉娘娘,实在抱歉,皇上交代了,今日谁也不能打扰他,所以……”
玉妃见状,只好作罢,但她还是坚持留下了下来,“那本宫便站在门外等皇上出来!”
这时,门突然被打开,江妤初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看向玉妃,眼神淡漠。
玉妃见到江妤初从皇上寝宫里走出来,震惊地瞪大杏仁般的水眸,死死盯着她,“皇后姐姐不是被皇上禁足了吗?为何会在这儿?”
江妤初俯视着她,微挑眉梢,“那妹妹觉得是皇上请本宫来的?还是本宫自己来的呢?”
她不甘心地望着江妤初,咬着唇瓣问道:“皇上呢?皇后姐姐是否可以让臣妾见见皇上?”
“皇上太累,已经歇下了。”江妤初如实告诉她。
而此时玉妃呆怔在原地,喃喃自语,“为何皇上这么早就歇下了?他说要陪臣妾过生辰的?”
“皇上折腾了本宫两个时辰,你说皇上是不是累坏了?”江妤初笑着说完,淡淡瞥了她一眼。
玉妃身子猛地摇晃了几下,险些摔倒,幸亏白芷及时扶住她。
“娘娘……”白芷担忧地唤了她一声。
江妤初扫了玉妃一眼,“本宫也要回去休息了,妹妹你还是先回去,若惹恼了皇上,可别怪本宫没提醒过你!”
江妤初一走,玉妃顿时泪流满面,伤心欲绝。
徐公公站在一旁无奈叹气,“娘娘,您还是回去吧!”
“皇后姐姐欺负臣妾,皇上竟然也帮着她欺负臣妾,皇上明明说要陪臣妾一起过生辰的,可是他却丢下臣妾独自歇息了。”
玉妃在门外哭得格外大声,可里面的人却没有一丝回音,她最终受不了寒冷的侵袭,失魂落魄地离开了福泽宫。
江妤初回到凤泽宫门口,看着外面纷飞的大雪,嘴角噙着冷笑,若是漠北毒蛇和林延之事真是玉妃一手谋划的,那么她必定饶不了她!
……
宫外,两名女子缓步行走在街道上,她们穿着简单朴素的衣裳,头上戴着斗笠,只露出一双眼睛,她们走进了一座破庙里,左右环顾一圈,确认周围没人后,才扯掉斗笠。
“表姐,你说我该怎么办?如今皇后又重获圣宠了,我根本对付不了她呀!”玉妃抓住若烟的胳膊,焦虑地问道。
若烟目光阴狠的说:“表姐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