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旁跟着谭子兴,他纷纷将渝妃的哥哥和他手下控制住。
齐京墨替江妤初解开绳索,她被他轻轻抱起走了出去,她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就这样一路抱着回到了客栈。
“皇上,您差点就再也看不到臣妾了!”她软绵绵地靠在齐京墨的怀里。
齐京墨疑惑地低头看向怀里的她,她满头汗水,脸蛋红彤彤的,看起来娇艳无比,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
他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你......怎么这么烫?难道是温病?朕去给你请郎中。”
江妤初摇头,拉住了他的手臂,“皇上,没用的,臣妾被他们下了药,现在觉得……好热……”
江妤初燥热不安,她发疯似地扯着自己的衣物。
齐京墨一愣,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做什么!”他脸涨的通红,不敢置信地望着她。
江妤初眼神迷离地看着齐京墨,心跳加速。
“皇上,我好热......”话音刚落,她便吻上他的嘴唇。
齐京墨愣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伸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回应着她。
他的唇冰冰凉凉,让她感到舒服无比。
她忍不住将自己的双腿缠上了齐京墨的腰际。
齐京墨一怔,低头望着她,只见她脸色绯红,呼吸急促,他理智地推开了她。
他不能趁她失去意识的时候占有她,可是看到她这个样子,又实在很难控制自己。
齐京墨叹息一声,起身朝门口走去,“谭子兴,去请郎中!”
……
次日,怡和宫。
江妤初醒来,浑身酸软无力,脑袋里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
“娘娘,您醒了?”萍儿走了过来。
她回忆昨晚的事情,她被下药后,想到昨晚的事,她脸色通红,羞耻难当,她赶忙用被子蒙住头。
这时,脑海里却总是出现她和齐京墨放花灯时许愿时说的那句话。
“我希望你永远陪伴在我身边。”
她的心在跳动,她害怕这种感觉。
她喜欢上他了吗?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现在心慌,很慌,很乱......
她站起身,正准备走出殿门,就听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她微怔,还没有到请安的时辰,谁会来?
女孩眼眸一暗,似乎很受伤的样子,“皇后姐姐竟然忘记了我?”
一阵果香味从窗户外飘了进来,这香味......应该是这脚步声的主人的。
门吱呀一声推开,她就看见了一抹纤细的身影从门口探进来。
江妤初眼眸微闪,眼神犀利,直视对方。
她抬起头,对上江妤初的目光,笑吟吟道:“皇后姐姐。”
江妤初挑了挑眉,看向来人,她稚嫩的脸庞上带着几分娇羞和期待,年龄约摸十四五岁的样子。
“你是?”江妤初皱眉问道。
江妤初怔怔地望着眼前的可人儿,有丝熟悉却想不起。
“我是苏韵儿啊!皇后姐姐怎么能忘了我?”她眼眶里含着泪花,看着楚楚动人。
她见状,只得说:“本宫上个月突发了恶疾,所以忘了一些事情。”
苏韵儿闻言,破涕而笑:“难怪皇后姐姐竟然连我也不认识了,当年在百花宴上,我还帮助过皇后姐姐呢!”
江妤初心中疑惑,苏韵儿是怎么进宫的,又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皇后姐姐,这些日子,韵儿一直盼着能够见到您。”苏韵儿说着眼角挂起晶莹的泪珠。
江妤初看了一眼苏韵儿,淡漠说道:“韵儿妹妹找本宫可有事?”
苏韵儿眼眸一转,继续哭诉:“皇后姐姐,你不知道,自从上次在百花宴上你离开之后,韵儿就一直没有看见您,昨日听爹爹说在宫中见过皇后姐姐,韵儿才来找您的。”
江妤初拿着她的手背轻拍道:“韵儿妹妹,真是抱歉。”
“皇后姐姐,韵儿知道您最近生病,身体不适,但是韵儿想让姐姐看看这件东西。”说着她从袖袋中掏出一根金丝玉镯。
江妤初打量了一番,发现这玉镯质地极好,是上等的金丝玉,在阳光照射下散发着夺目的光芒。
这么贵重的东西,她哪里来的?
苏韵儿看出她的疑惑,便说:“这可是爹爹花了大价钱从古滇国买到的。”
“哦?”她看着苏韵儿的神色变化,“韵儿妹妹为何送给本宫?
“皇后姐姐不是身体不好吗?韵儿特意求了爹爹好久才同意的,爹爹说这金丝玉镯可以辟邪保平安的。”
“既如此,姐姐就收下了。”
“皇后姐姐真是太好了。”苏韵儿高兴地笑。
待苏韵儿回去后,江妤初这才从萍儿口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