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命注定的有时候或许能改变,但又有多少人身不由己?
生死成败如江水东流,岁月会冲淡一切。但是永远不会缺少前赴后继的人。
江笙给了店小二一些银子让店小二安葬好那几个人。店小二很惊讶江笙与他们非亲非故的为何要如此,不过既然有人给钱他照做就是了。
这件事也被掌柜的给瞧见了,似有沉思!
二更,江笙已入梦乡,但却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待江笙起来开门时人已不在,只是在门下放着一封信。
江笙打开信封,信上面写着:“深夜讨扰请望见谅,事出有因有事相求,为表歉意已略备薄酒,还请公子到雅阁一叙,车马已备在楼下。”信上没有写着名字。倒是信上有股淡淡的荷花香味,这是女性才使用的香味。
江笙回到房间打开窗户望下去幽暗的灯光下停着一辆马车。虽内心感到奇怪穿戴好衣服之后也下了楼去。
那马车上没有车夫,马绳也没有拴着,幽幽的等在那里宛如一个少女等着幽会的少年郎。江笙不知道这马车是何人赶来,何时来的,四下循望了一下夜静无人。来请之人或许是不愿意露面,但来请他想必也是做好了准备。江笙心中虽有不悦,但打算前去赴会也是上了马车。
牲畜伺养的好是会通人性的且老马识途,江笙上了马车那马不要江笙赶自己掉了一个头就往目的地驶去。马车行驶了一会后停在了一栋房子前,马车刚到就从里面出来一个人领着江笙往里走去。走了不一会就到了一个亭阁前。
“我家主人在亭子里等着公子。”那领路人说道说完他人也退了下去。这个领路人年纪有些大了,两鬓有鬓霜身材又有些佝偻。但是江笙知道此人会武高,因为此人走路的步伐很沉稳下盘很稳。
习武者下盘是很基础的武功,就像盖高楼下盘不稳固高楼会倾毁。习武者也是如果下盘不稳会吃亏,比如两个人在细木桩上比武,下盘不稳很难站立,所以没法出招也没法接别人的招顾此失彼。
亭子建在一片湖水上面,湖水里的荷叶已经枯萎大半却能听到一阵阵蛙声,同时还有一阵阵悠扬的琴声。如勾的月亮洒在湖面上,亭子的影子在水里随风摆动。江笙怀着好奇的心走了过去。
亭子里放着一张大理石桌子和四把椅子。桌子前坐着一个穿着橙黄色衣服的人,一头乌黑的秀发梳成了流苏髻,髻上簪着一支青色的簪子,这是属于女性才有的装束,很显然这是一位闺家之女。而在桌子上则放着一把琴,琴的旁边温着一壶酒和一些菜。
“公子,来了?请坐。”那人站起来右手挽着左手的衣袖辑礼说道。在那人站起来的一瞬间江笙又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同刚才一样的荷花香味。
信难道是她送的?但这么晚叫他来又为何意?江笙心里又想道。
江笙坐在了那人的正前方,旁边的灯光和天上的月色优雅的照在她的身上。她身上的衣服难以包裹她玲珑的身材。江笙看不清她的脸,因为她戴着面纱遮住了半张脸,只有眼睛是露出来的。但看眼睛就知道是一个美丽的女子,那眼睛眉带春稍眸含秋水。
“深夜讨扰公子,请公子见谅!”那女子倒了一杯酒给江笙说道。
“姑娘深夜邀在下到此有何事。”江笙接过酒好奇的问道。
“有事想请公子帮忙。”那女子迟疑了一会说道。
“姑娘何不将面纱摘下。”江笙有些生气,他睡的好好的半夜请他过来对方又不愿以真面目示人。甚至想起身离开。
那姑娘看出江笙心里的不悦。也是,半夜邀请人家过来,自己又戴着面纱任谁心里都会有不悦。她看江笙眉目清秀气宇轩昂也不像坏人,况且她自己又是有事求于江笙便缓缓摘下面纱。
幽暗的灯光下缓缓现出一张白皙的鹅蛋脸。那脸白的如纯白的雪带有一点婴儿肥,没有被胭脂水粉装饰过,也没有被世俗倾染过。看模样年纪也不过在十八九岁。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江笙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如此之美人,不免也愣了愣神!
“公子?”那女子看他愣神便叫他!白皙的脸上浮出一丝丝晕红。
“姑娘刚才弹的是否为汤若士的《江宿》?”江笙意识到自己失态便插开话道。
“公子博识见深。”那姑娘也不生气莞尔一笑道。
“梦短梦长俱是梦,年来年去是何年。”那姑娘又叹道。
“姑娘为何事忧愁。”江笙从那女子话中听出一股愁怨之气便问道。
“公子来自哪里,姓名可否吿知!”那女子没有回答江笙却是问道。
“在下武当玉玑道长弟子江笙。”江笙回道,江笙看她摘下面纱他也将自己身份坦诚告之。
“我名叫张清清。我曾祖乃是前首辅大臣张居正。在其死后不知是谁巫传我曾祖先前贪污巨款藏起来给予后代,因此时常有人问之。后因不堪其烦回到故居,哪知前些日子被人知道我们住与此。我父亲及哥哥都被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