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市医解决不了,这么多天了,周渊也是病急乱投医。
去找到了中医院。
他毕竟是市医的副院长,在姑苏混了这么多年,不可能没有人脉。
中医院直接是权威出面,一个刚入甲不愿退休,整天在中医院诊室坐班的老中医。
他是中医院的名医,叫潘家驹,也是德高望重的专家,很多疑难杂症都是在他这里治好的。
坐在诊室里,给周渊的幼子把了个脉,道:“开药就好。”
听见如此镇定的一个结果,周渊终于是吐了一口气:“潘老师,我幼子这个病,在市医那边输液好几天了,一点都不见好转,那帮专家都说,让我们转院,或者直接开刀,您看……”
潘家驹一脸淡定,露出和蔼的微笑。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颗,剥开送入周渊幼子的嘴里,孩子立马就不叫了,十分安静。
“在我这,吃药就好。”
他仍然是这句话,但对周渊而言,却是救世名言!
他跟夫人都松了口气,感觉到心中一块大石就此放下。
在市医输液好几天都不见好的病,潘老师这里,却是迎刃而解!
周渊毕竟是内行人,也是院长,他知道自己儿子的肺结核的问题,照片和验血都有结果。
于是有些凝眉:“潘老师打算给我儿子开什么药方?”
潘家驹:“我们医院有木屋药业的好药给你儿子用,一副,回去拿开水冲服,
“木屋……药业……”
周渊一愣,他意想不到,到如今,儿子居然要靠木屋药业的药来治病。
“潘老师,据我所知,他们那个药粉,好像只能治疗一下普通的感冒吧?我儿子这可是肺结核!!”
潘家驹摆摆手道:“我说能好,他就能好,周院长这是不相信我吗?”
周渊一愣。
顿时摇摇头:“不敢不敢,我怎么敢不相信您,只是……我儿子这个病,他是肺结核啊。”
“我知道是肺结核,你听我的就行,吃完这副药,立马好。”
潘家驹把药单子开出来递给周渊,他让夫人立刻去交钱取药。
拿到手中时,打开包装一看,就是些药粉。
药盒子上还写着太极制药厂的注册商标,周渊陷入了深深的沉吟。
他苦笑,之前还跟着司马屯一起,要搞太极制药厂和木屋药业,对穆家有所出手。
现在,他的幼子,却是靠着木屋药业和太极制药厂的药才好的。
“老公,这个真的管用吗?”
“管不管用,试试就知道了。”周渊叹了口气。
随后,跟夫人一起回家,拿开水冲泡了药粉喂给幼子一吃,病情立马转好。
小孩儿在床上睡得可香了,甚至还打起了呼噜。
周渊和夫人一晚上没睡觉,都在旁边守着,生怕儿子又咳嗽,又高烧起来。
结果一晚上没事儿,反而体温在渐渐下降。
直到
儿子一起床就叫,夫人知道那是饿了,等到吃饱了饭,精神饱满,似乎再也不见之前的各种萎靡不振。
“老公,你看啊,贝贝好了呢,之前连饭都吃不下去,可把我给愁坏了,这个药还真神。”
周渊抱着夫人,老两口相拥而泣。
“老公,这几天……我……我太担心了。”
周渊安抚着:“这不是没事了吗,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一会儿去一趟潘老师家,给他致谢!”
“对对,老公,把礼物带上。”
周渊还是不放心:“一会儿你跟我一起去,抱着贝贝,让潘老师再检查检查,看看病根儿还在不在。”
“哦哦!”
之后,经过确认,他们的幼子的确是好完了。
什么肺结核,一副药直接好完。
回头一算账,在市医的钱,是这副药的几百倍。
他是副院长,他虽然看病有诸多特权,但还是要走医院的账。
这几天输液,了多少钱?各种照片和验血,毛用没有!!
可在中医院,十几块钱的一副药,直接好完!
周渊对潘家驹十分的感谢,潘家驹笑着摆了摆手:“要谢别谢我,谢这副药吧,他们太极制药厂的确实有点东西,不知道周院长有没有了解过扁鹊门?”
“扁鹊门?那是什么??”
潘家驹笑道:“他们是咱中医界的一座灯塔,严格说起来,你儿子喝的这副药,就是扁鹊门的神医开的方子,由太极制药厂生产包装制造出来的。”
“扁鹊门……”周渊将这个名字深深地记在了心里。
……
市医周院长的儿子,在市医给幼子看病,好几天没好的肺结核,在中医院一副药好完的事情,顿